往她手里一塞,冷脸道:“还气不气?”
易苏就坡下驴,讨好地一笑,“不气了?那和好吗?哥哥……”
没几个男人禁得住心上人这样叫“哥哥”,何况她还握着他的袖子摇,像个犯错的小姑娘,脖子里还留着个小小的红牙印。靳祁看得心痒又心疼,转身把她背起来,往城外走去。
易苏小声絮叨:“我没有特意要骗你的。我也不知道陛下会答应,倘若陛下不答应,你劫了我也好……不要生气了,陛下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又不是你,怎么会把他教成坏孩子?……”
两人走出了城门,换了马,在驿站留了书,叫白宾来会合。易苏想了想,“我还想要一个人。”
宋玉悲 说:
我9月身体一直不舒服,9月底去查了下出了问题,然后整个国庆假期都在看病。卫生院,县医院,最后去了市里才确诊。这几天写文都是拖着病体写的,实在是没有办法坚持。我已经和小编申请过了长篇要改成中长,因为6号要动手术,一直倒15号才出院,匆匆完结,实在对不起大家!抱歉!
第六十七章 大结局
靳祁无奈,添了一笔“知道了知道,去接似锦”。
易苏像扭股糖似的抱着他的腰不撒手,立刻踮脚在他下颌上亲了一口,“哥哥果然冰雪聪明!”
靳祁把她扒拉开转身去整理马鞍,“妹妹泥狗腿子。”
两人上马,靳祁照旧坐在她身后,抖动缰绳,催马向前。易苏说:“赌输了,听我的,向东走。春天来了,东边花开得早,我早就想……”
前方官道上站着一个人,佝偻着腰,抱着一匣子东西,远远跪下。易苏认出那是邵兴平,靳祁勒住马,易苏尚未酝酿开口,邵兴平已快步上前,将那匣子递来,眼圈也红着,“不论是去哪里,都是路上用得着的东西……请、请易小姐收着,是陛下的心意……”
易苏犹豫了一下,靳祁接了过去,笑道:“哟,陛下给他娘的嫁妆?”
依照靳衍本意,大概未必没有要向靳祁示威的意思,毕竟少年心性,多多少少有些不甘,想告诉他“是我把她送给你”,偏偏靳祁惯于气人,四两拨千斤地把人贬成个小孩子。
易苏横他一眼,邵兴平又道:“陛下虽不方便来送,却挂念得紧,于是托奴才带半句话给易小姐。‘倘有一分不如意’,只此半句,陛下说,易小姐一定懂........”
靳祁大喇喇笑道:“那易小姐懂不懂?”
她小声说:“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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