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走呢?”
易苏一下子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腰里,既没有哭,也没有骂,只是静静呼吸,鼻端全是他身上那种让人心安的嚣张气息。
她闷声闷气地说:“那我就打劫。反正你劫我,也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那我就当你愿意。我先烧了你的王府,再砸了你的印……”
靳祁失笑,揉揉腰间那个小小圆圆的后脑勺,“不劳你大驾,我自己砸了,算是心有灵犀。”
易苏细细的脖子被他握在宽大的手掌中,按揉的指力绵密轻柔,恰到好处,如同夏雨春风般让人贪恋。。
易苏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服侍,双颊被火烤得通红似两片飞霞附在上面,如河里捞上来的艳丽水鬼,更如庙宇中淋雨的天女神佛,晃了边上爷们儿的眼。
她的头发散了,玉簪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靳祁无暇分神留意,跟个痴汉似的丢人现眼。
山下四处突然响起了钟鼓声,是禁军追击的信号。易苏猛然从温柔乡惊醒,连忙拢了衣服问他:“靳祁,我们明日去哪里?”
“逃命。怕不怕?”
易苏偎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身就像搂着全世界般坚定:“怕?易苏不知道这个字怎么写。”
靳祁大力抱紧她娇小的身子,亲了亲易苏红彤彤的眼角,珍爱全化作疼惜,仿似身前被他紧紧抱着的是一件隐秘的珍宝,“那就说定了……这辈子同生共死……嗯?……小东西,只知道哭。”
易苏被他死死搂在怀中,感受不到外头的寒风。
这个男人,和自己刚刚做了选择。易苏仍然在掉眼泪,颠三倒四地,“你后不后悔……?那可是亲王之位……”
小女人红着眼圈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靳祁心里一片心疼,按了按她的嘴唇,“倘若是为你,天君之位也不值得后悔。”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苏被他抱着睡着了。
她许久没跪这么久了,次日竟是腿都抬不起来,被靳祁背下山去又被揩油。她伏在靳祁背上小声地骂:“混蛋,恶鬼,流氓……”
靳祁拍她的屁股,理直气壮地怪她:“妖精,尽会误事。倘若被那皇帝崽子捉去了,恐怕我就要好死一场,留你一个人赖活着。”
易苏抬了抬眼皮,悄没声地一笑,“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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