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会一如你想的那样顺利。”
一月后, 王府失窃, 只丢了一幅画。
任宁拿着那幅青龙八卦图,抬眼看着头戴白帽的陆笑鸢问:“其实,我一直都很不明白,任洐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样对他死心塌地。”
她的身子颤了颤, 最终扶着桌子,屋外终于还是下雨了。
她看着面前那把十六股的折扇,轻声说:“师父曾救下一位仁的皇子,他受了很重的伤,手心有一道不长的伤口,因为治疗不当,伤口结痂留下一道狰狞的疤痕……那时的忘溪山,真的很空,每日除了练舞就是学剑,师父醉心医术根本没有空陪我说话。”
她笑了笑,撑着门口的一把伞,伞下拴着一个铃铛,她说:“这辈子我只为一个人跳过掌中舞,可惜,真是可惜了。”
那半颗药丸落在地上滚出去好远。
任宁猛地抬起头,可是她已走入雨中,每一步都走的很稳,每一步都无法回头。
再后来,再后来任宁将这幅图交给了东容七皇子神医沈芒,他答应为陆笑鸢渡诀,这幅图就是他提出的要求,可是再也没有人知道她去了何处,东边的战事吃紧,青龙八卦阵被轻易破掉,很明显是敌人已掌握了阵眼,阵眼只在一人手中,洐王任洐被软禁王府。
匣玉再也没有见过陆笑鸢,府中人都在传,笑鸢王妃被王爷休弃了,传到皇宫皇后耳朵里,皇后亲自上门。
“你真的将笑鸢赶走了?”
“儿子只是放她自由而已,从前她活的那么自由,那么开心,留在我身边她只会痛苦。”
痛苦。
皇后抬起头,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任洐的脸上,从小到大,任洐从未挨打。
“母后?”任洐不解的抬眼。
“情缘诀……那日你身中情缘诀,笑鸢为你渡诀,你知道何谓情缘诀吗,那可是这世上最毒,最无药可救的情蛊!”
“您在说些什么?”任洐依然不解。
“洐儿,是我错了,是你配不上她。”
皇后负气离开的,不久狩鸢王妃的孩子出世,一出世便夭折,御医上门,一脸错愕的问:“王妃,您曾在自己身上种过蛊?”
情缘诀分子母,子蛊名为噬心,母蛊名为钟情。
那日佛寺中求得姻缘签,那日香囊中填进去的蛊虫……
后来,任洐终于明白这一切,狩鸢王妃被打入后院,终生禁足,而任洐则一直在打听陆笑鸢的事情,陆尚书府的家门被他踏了万遍,每一次都被陆尚书的两位儿子恭恭敬敬的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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