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在手心,握的稳稳当当的。
“你这样,不怕被人说闲话吗。”她靠在任宁的背上问。
“是母后命我带你去休息的,谁敢说闲话?”
可是流言依然是最厉害的武器,陆笑鸢想,她现在脑子很乱,一闭上眼睛就是任洐冷漠的表情,好像恨不得她死在那万钉路上,他从来不关心她的生死,大概也从未喜欢过她吧。
“任宁,你为何想要那幅画?”她一路都在与他说话,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人这样的亲切,任宁将她往身上抬了抬,眼睛盯着前面的路,抿了抿唇,第一次没有回答她的话。
风从耳畔吹过,留下一阵低吟,路上种着叫不上名字的花,树也长得高高地枝叶繁茂,他就这么背着她,走啊走,走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放下来。
“这里是?”陆笑鸢被放了下来,她望着眼前的苑,疑惑的瞧了眼任宁。
“是我从前的苑。”任宁答,苑门上了锁,他从怀中拿出一只银针,在那里戳了好长时间才将锁头撬开,将这一幕收到眼底的陆笑鸢声音沉了沉说:“如果哪天你想不开不想做太子了,可以去拭着做个盗匪,这开锁的技术,可比江湖上的人专业多了。”
任宁:“……”
苑门打开,入眼则是素白。
陆笑鸢吃了一惊,过去她从不知道王宫中有这么大的一片白琼花海。
“这是……你种的?”
任宁点了点头,手中折扇啪的一声打开,他坐在花厅中的石凳上,笑着说:“从前种的,遇到烦心事的时候就来看一看,心情会好许多。”
陆笑鸢点了点头,这么大的一片花海,可真像忘溪山上的那片。
“对了,方才你问我为什么要那幅画?”任宁突然开口,眼睛却眯了起来,他笑着对陆笑鸢说:“大约就是与你一样,单纯看不过他那么幸福。”
“还有。”任宁说,“三日后的猎宴,你必须到场。”
“哦?”她站在不远处,脚底踩着素白的花,零落成泥,碾作成尘,并不是一尘不染。
“那日。”任宁一脸高深的说,“会有人给你证明,任洐,到底喜不喜欢你。”他说,“这不是你一直想知道的答案吗。”
“你在计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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