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鸢。”他看着十一月的琼花想,他还得给她道歉,对不起没有相信你,对不起辜负了你。
他不知打哪听说陆笑鸢人在赤溪山,恬不知耻的跑到山下,遇见她。
任洐问:“笑鸢,如果有来生你能不能再爱我一次。”
她哼笑一声,转身走回山上说:“如果有来生,我不会想要将你遇见。”
日子过得很快,一年又一年。
“太子殿下,下雪了,我们回去吧。”执灯的小厮轻轻的说,他身穿一身白狐裘站在风雪中,仿佛与这山这水融为一片。
山上的女童正在练剑,十三四岁的样子拿着一把比自己高不了太多的剑,舞的很是费力,女童瞧见山下的人,赶忙收剑离开。
“师父。”冷冷的屋子里,唯有药罐子在冒着热气,陆笑鸢躺在榻上,咳嗽着起身问:“何事。”
“那人又来了。”女童将剑放在门边,走到屋子的暖炉边,往里面加了把碳柴。
“您真的不见?”
“他等的累了自然就会回去,如果下次再遇上就让他回去吧。”陆笑鸢咳嗽着从榻上站了起来,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想了想又放下:“媛儿,昨日为师吩咐你背的医理背熟了没有。”
“呀。”下丫头从暖炉边站了起来仓皇的说:“厨房还在炖着汤,我得赶紧去瞧瞧。”说完逃也似的离开。
陆笑鸢瞧着她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寒风从门缝里吹进来,冻得她拢紧了身上的衣裳。
女童是她从大仁边塞的一处荒城中捡回来的,东容的军队一路披荆斩棘夺去了几座城,屠了几座城,她去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空城,求她问诊的病人已经死在官兵的刀下,一座城,只剩一个被藏在米缸里的孩子与她怀里的黑猫活了下来。
说来也怪,当年有师父逼着问医,她对医术一窍不通,如今师父没了,她却像开了窍一样,什么都明白过来。
她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从素白的衣袖中露出来的是一道长长的黑痕,与师父死时的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叫徐招财,你呢。’
‘我叫任……任洐。’
茶杯从手中脱落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对了,他本不需要对自己诉说真相,毕竟自己也对他有所欺瞒。
所以,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她不长的一生有一半是在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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