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起来,算了……赶紧随便洗漱一下跟我走。”
他连鞋都没换,直接踏在客厅干净的地板上。
喻棠试图努力忽略掉这让人难受的一点,带着疑问嗯了一声,不明所以。
刚刚的话被人用命令的语气说出来,但因为是父亲对女儿,也根本谈不上什么严厉出格。
只是人一夜未眠总是很明显。
喻棠整个人头发散乱,眼下青黑,嘴唇苍白,出挑的容貌也藏不住这股虚弱疲惫。
细瘦的人还穿着睡裙,脖子纤细修长,整个人薄得像是要飘起来。
喻展文看着面前的人顿了两秒,本来还想笑着说什么,忽然定定地立了一会儿,话题一转,问她。
“你想保住这桩婚约吗,糖糖?”
“……?”
喻棠没料到一大早对方紧急找上门,说的竟然会是这件事,一时间有点摸不着头脑,又啊了一声,根本还有点没进入状态的意思。
喻展文放缓了语速,极慢极缓,仿佛那点儿怜悯也成了真心实意:“一容出事了。”
“她昨天出了门,回家就一个人关在屋里没出来,后来闯进去才发现是吃了过量安眠药,试图自杀,现在在医院里躺着,”喻展文说到最后,又好像觉得没什么意思,有种居高临下,看破一切的漠然,“多半和姓薄的那小子有关。”
第17章 第十七笔
薄越是在谈判桌上被叫到医院去的。
薄父本身电话来的时候,语气是很明显的不满。
别人家的女儿出事儿,她家家长第一时间想找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就算两家关系再近,也于公于私都看不出半分道理。
而且说白了,还是不怎么光彩的事儿,就算权贵圈子里每家每户各有各的乱子,也不至于出现一个捧在掌心里当宝,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想不开要闹什么自杀的幺蛾子。
天价高定买着,定制珠宝首饰捧着,荣华富贵里养出来的千金,过的已经是人上人的生活,还该有什么想不开的,普通人还要不要活了?
何况自杀也就罢了,对方家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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