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庆子带着秋辞走到门口,然后示意秋辞进去。
秋辞刚要提步进去,就听得小庆子说:“诶,等会儿,你手里东西给我吧。”
秋辞这才反应过来,忙将手中的托盘递给小庆子,然后提步进去。
这应该是沈正钦的书房以及待客之所,正门进去便是几张桌椅,秋辞张望几眼,然后才向左走。
沈正钦正坐在书桌前读书,直到听见秋辞向她问安的声音这才放下书卷,轻声说道:“起吧。”
秋辞起身,等着沈正钦说话,可沈正钦却是半晌没有说话。
秋辞心中发毛,半晌,不得以她才开口问道:“请问厂公找奴婢有何吩咐?”
沈正钦听了她的话,微微地笑着,手指一下一下,不经意地敲打着桌面。
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兀,秋辞听得心中刺挠,却也不敢动。
半晌,沈正钦才缓缓地开口道:“我有什么吩咐,你都替我去办么?”
秋辞心中突然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只答道:“这是自然,厂公有何吩咐只管说便是,奴婢一定,竭尽所能。”
“竭尽所能?”沈正钦点点头,慢慢悠悠地说道,“你这话,我暂且信着。”
“你且上前来。”秋辞听得沈正钦这声吩咐,忙上前去。
秋辞心中仍是疑惑,只见沈正钦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放在桌角上,那瓷瓶约莫有男子大拇指般大小,通体透白,一看便是上好的瓷,只是不知里面放得是何东西。
沈正钦见秋辞看着那瓷瓶,便问道:“你可知这里面所盛何物?”
秋辞摇头:“奴婢不知。”
“不知?”沈正钦笑了笑,不过这笑容却是十足十透着冷漠的,“你把它放到你主子的饮食里,便知了。”
这话像一记重锤打进秋辞的脑子里,她惊讶地看着沈正钦,磕磕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厂……厂公……您这是……”
秋辞知道沈正钦是什么样的人物,哪怕他在主子们面前端的一副忠仆模样,可到底也是一步一步走到司礼监秉笔的人,心肠冷漠,手段毒辣才应是他本来的面目。
可……他怎敢将主意打到皇嗣身上,这未免也太过于……
沈正钦看她那副磕巴的模样,说道:“怎么,刚才不是说,有何吩咐只管开口吗?”
“可……可……”秋辞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正钦,她的声线都有些颤抖,声音也有些变形,“厂公,毒……毒害皇嗣,可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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