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钦挑眉:“我何时说过毒害皇嗣?”
秋辞心中再次一震,莫非,他还要她顶罪?
秋辞心中慌乱至极,几欲落泪,她的脑中飞速运转着,思考脱身之法,可遗憾的是,她发现,从沈正钦注意到自己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活路了。
沈正钦见秋辞面无表情,半天没有讲话,便料想到她心中慌乱至极,他心中不由想,自己果真没挑错人,如此情况,喜怒都还不行于色。
沈正钦勾唇一笑,问道:“怎么?想的如何了?”
秋辞皱眉,心中鼓足勇气,一下子跪下,说道:“奴婢恕难从命!”
“看不出来,你对李贵人还挺忠心的。”沈正钦调侃道,“不过,她对你好像没那么好吧。”
沈正钦见秋辞跪在地上低头不语,又说道:“李贵人素日来人缘不好,但竟有你这等忠仆,愿舍命护他,真是可喜可贺。”
闻及此言,秋辞吓得猛一抬头,颤抖着声音问道:“厂……厂公……您这是何意?”
“何意?你不是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吗?怎么?”沈正钦反问道,“你猜不到吗?”
秋辞当然猜的到,这事儿,他做是死,不做,怕是死的更快些。
既然把话挑明了,秋辞索性一咬牙,说道:“既然奴婢无论如何都是一死,那奴婢又为何要做此等背主之事?厂公,您给的条件,未免太不公平了些吧。”
☆、第十七章
“不公平?”沈正钦笑道,“你是第一个跟我讲公平的人。”
“也罢也罢,”沈正钦挥挥手,继尔对秋辞说道,“你要公平,我便给你个公平。”
“秋辞,本名周嘉容,蜀郡余安人氏,家中唯父兄二人,父讳礼,兄讳尧,康元十五年春,携子入京,周尧病重,无钱医治,遂卖女入宫,而后返回蜀郡,乾元十八年,周礼卒,”沈正钦一字一句慢慢地说着,末了还补充一句,“我说的对否?”
他说的当然是对的,甚至比秋辞知道的多得多,至少从她进宫之后,她便和家里断了音讯,包括他们什么时候回家,兄长什么时候病愈,甚至父亲什么时候去3世,她一概不知,这些事一板一眼地被念出来,让秋辞倒有一种不真实感,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内心毫无波动。
“厂公,您这是何意?”秋辞冷静地问道。
“你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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