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人,惊讶地瞪大了眼。
一会儿,李琰和宁潇如都反应过来,这样确实是有些失了体统,便收起了脸上敌视的神色,理理衣襟,李琰咳了两声,若无其事地说道:“时间不早了,诸位姐妹也该回去休息了吧。”
“说的也是,”宁潇如起身道,“嫔妾便告退了。”
说着,便象征性地福了福身,接着便转身离开。
其余几人见状也都起身行礼道:“嫔妾告退。”
李琰挥挥手,这一屋子人走了大半,李琰也回到内室,开始梳洗,准备休息。
李琰在浴桶内,享受着热水与肌肤接触的爽快,河溪在身后为她轻柔地按摩头部。
李琰本是闭着眼睛享受着,突然她想到今日发生的是,便睁眼,缓缓地开口道:“河溪……”
“奴婢在。”
“你说,宁潇如长得好看吗?”
“宁贵妃虽然貌美,但远远不及娘娘您。”
“那朱祚为什么那么喜欢她呢?”李琰的目光透过蒙蒙的水雾,直直地看向对面屏风上绣的仙鹤,她的嗓音幽幽地,有些沙哑,语气中还带着伤感和一些莫名的情绪。
河溪按摩的手顿了顿,接着她才劝说道:“娘娘,陛下只是在跟太后赌气,并不是针对您,等陛下气消了就好了。”
“你别这样说,谁能一生生两三年的气,”李琰淡淡地说道,“我是在问你,和你讨论,我要听真话,你别这样安慰我!”
“奴婢说的就是真话,至于宁贵妃为何受宠,这奴婢确实不知,圣意又岂是奴婢可以揣测的。”河溪边按摩边回答道。
“哼!真话!”李琰瘪着嘴,不开心地说道,“若是真话,那他这气也生的够久……见天儿地说我骄横无理,嚣张跋扈,可宁潇如又何尝不是呢?还不是照样宠着!”
“这……”河溪想了想,答道,“或许是因为宁贵妃早年间便跟了陛下吧,您知道,陛下念旧情,昔日在太子府的,没有断了恩宠的。”
听及此言,李琰更是讽刺地笑道:“还念及旧情呢!当初也不知是谁,一口一个表妹喊的欢,怎么当了皇帝反而是见天儿地吹胡子瞪眼。”
河溪还想说些什么,就见李琰腾地一下站起来了,接着便听见李琰说:“算了,不洗了,睡吧。”
河溪见状连忙召人进来服侍李琰更衣,更衣梳发后,李琰便直接上了床休息,此夜风清云淡,李琰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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