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府的下人们慌慌张张地冲了出来,几个人怒叫着朝陈景扑过去,可哪里是陈景的对手,没两下全部被打翻在地上。
陈景拍了拍手,干净利落地扬长而去。
平阳侯府的下人挣扎了半天才爬了起来,大呼小叫地过去,把刘嵩和沈安知赶紧又抬回去了。
两个人涕泪交加,如杀猪般声嘶力竭地嗥叫着,下人们差点都按不住他们。
那个济生堂的大夫还没来得及走,正好又派上了用场。
他先把沈安知的衣裤褪下,看了一眼。
只一眼,大夫就不忍心地转过了头,挥了挥手:“这个,都稀烂了,不中用了,赶紧,去拿刀子来,我帮他给割干净了,不然溃烂化脓了,会出人命的。”
沈牧和淳于氏闻讯匆匆赶过来,一进门,正好听见了大夫的话。
淳于氏两眼一翻白,直直地晕了过去。
沈牧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也几乎要晕倒。他年过不惑,膝下仅此一子,骤闻此言,不禁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他冲过去,看了看儿子那地方,忍不住掩面,跌坐到了地上。不用大夫再多说,那个情形,任谁都看得出来。
沈安知疼极了,居然没有晕过去,他凄厉地哭叫着:“不、不、不可能的,大夫,帮我!帮我补好!我不能没有这个、不能啊!”
那边刘嵩也在鬼哭狼嚎:“我、我,我的,救救我,我的宝贝根啊!”
大夫赶紧又过去看了刘嵩的,然后回过头来对沈府的下人道:“快、快、快去,到外面再找一个大夫过来,马上要动刀,两个都耽搁不得。”
刘嵩大叫了一声,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侍女掐着淳于氏的人中,生生地把她掐醒过来。淳于氏撞撞跌跌地扑过来,抱着沈安知痛哭流涕:“儿啊,我苦命的儿啊,天啊,这简直是在剜我的心肝啊!”
沈安知疯狂地扭动着、哭叫着,下人们赶紧按住了他。
沈牧头疼欲裂,既惊且痛,茫然无措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居然会有这等恶行,我沈家怎么会遭逢如此不幸呢?”
他说着说着,忽然跪到了地上大哭:“沈家的列祖列宗啊,这可怎么办啊?”
正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外面传来了纷叠的脚步声,然后,一群人闯了进来。
当先一个身高八尺、黑面粗眉,凶神恶煞的模样,正是刘嵩的父亲刘将军。
刘将军听了儿子的贴身小厮飞跑回去报讯,骑着马就奔过来了,他直接冲进了沈府,一路风风火火,然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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