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慌张。
刘嵩的酒渐渐醒了过来,闹了老大一个没趣,气呼呼的,板着脸就要回去。
沈安知连忙送出去,一路不住地作揖赔礼:“刘兄恕罪,实在是对不住,我回头定要叫父亲好好教训那个小东西,你别生气。”
“哼,那不够,我改天再来,你必须叫你二妹妹亲自过来和我赔罪,今天我可是因为她才被人打了。”
这话说得简直蛮横无理,但沈安知哪里敢不依从,满口答应下来。
“那是自然,二妹妹面嫩,今天估计是一下子被吓到了,才那般忸怩,明天你来,我叫她好好地给你陪个不是,你看,让她自罚三杯可好?”
刘嵩听着听着又心神荡漾起来:“说起来,原本我也莽撞了,可能唐突了佳人,原是不该,到时候我也自罚三杯。”
两个人相视而笑,不约而同露出了猥琐的神情。
到了沈府的大门外,沈安知正和刘嵩拱手作别,从街那边过来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的身材十分魁梧精壮,眉目刚硬,神情冷酷严厉,带着一股肃杀之气,他大步过来,什么话也不说,一手一个,直接抓住了刘嵩和沈安知,狠狠地掼到了地上。
两个人的骨头都差点被摔散架了,忍不住失声痛叫。
门口站的管事吓呆了,扑了过来:“来人啊,歹徒伤人了,快来人,抓住他!”
那男人是陈景,他刚刚被顾明熹十万火急地叫了过来,小主人的吩咐,他向来唯命是从。
他稍微挥了挥手,那管事就被他打飞了出去,吧唧一声砸到地上,半天起不来。
陈景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两个年轻公子,有点为难了起来。
方才顾明熹气急败坏地和他道:“去把那个登徒子废了,胆敢对我的夫人无礼,我要叫他一辈子都不能人道!”
可问题是,这里有两个,到底哪个才是登徒子?
陈景是个老实人,办起事来一丝不苟,既然分不清楚,那稳妥一点,两个一起办了吧。
他抬起了脚,重重地踩了下去。
一前一后,两个惨叫的声音惊天动地。
那边管事刚刚爬起来,正好看见了那一幕,作为一个男人,他捂住了眼睛,吓得腿都软了。
刘嵩和沈安知捂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叫得都不成人声了。血涌了出来,把衣服染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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