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儿子躺在那里,露着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一片血肉模糊。
刘将军也不说话,目光在场中扫了一圈,当即一把抓住了沈牧,就是一拳砸了过去。
沈牧脸上倏然绽开了花,红红的血扑了出来,他嗥叫了起来。
刘将军是个武将,沈牧不过是个文弱之人,哪里经得起打,两三拳下来,沈牧立即没了声音,活生生地被打得昏迷了。
平阳侯府的人反应过来,嗷嗷叫唤着围了过来,和刘将军带来的兵卫打成了一团。
混乱中,那个大夫跳上了床,大声呼喊:“别打了,两个伤者还在这里呢,你们要不要他们的命啊?还打,再打人就要断气了!”
刘将军这才一声断喝:“先住手。”
他恶狠狠地看了一圈沈家的诸人:“我儿子在你们府里伤成这样,和你们主子说,这事情我和他没完,且等着,我过两天就带人来拆了你这平阳侯府!”
刘将军气汹汹地让人抬着刘嵩回去了。
沈牧幽幽转醒过来,听见下人和他说了刘将军撂下的狠话,他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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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在府里各处打听了一圈,跑回了兰溪院。
“听说啊,那个刘将军不知怎么得罪了陇西王,全家老小皆被下了大狱,估计他这辈子都出不来了,也不会来拆我们家了,幸好幸好。”
沈绿绮冷着一张脸,道:“陇西王亦是凶残之辈,可见恶人自有恶人磨,都是天道轮回。”
顾明熹听出了沈绿绮言语中对于陇西王的厌恶之情,他的小尾巴还没来得及翘起来,就耷拉了下去。
樱桃压低了声音,挤眉弄眼地道:“还有啊,姑娘,我和您说,侯爷打算纳妾了,淳于姨娘快气疯了,在和他大闹呢,大家都说,这几天晚上,天天听见淳于姨娘在哭,不知是哭大公子还是哭她自己。”
沈牧虽然对卫氏母女凉薄,但对淳于氏还真是一往情深,这十几年来,除了淳于氏,未曾有过任何姬妾,故而淳于氏才能在平阳侯府得意了这么久。
方嬷嬷接口道:“这本就在情理之中,侯爷子嗣单薄,只有大公子一个儿子,如今……咳、咳,大公子又那样了,总不能断了沈家的香火吧,肯定要再生一个,但淳于姨娘这岁数,估计是不好生养了,那还不是得再纳一房。”
樱桃啧啧有声:“那天在府门口打了大公子和刘公子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听说侯爷告到京兆尹处,明明光天化日的那么大一个活人,京兆尹那边愣说找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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