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寒舍虽小,却容不得你这类人也!”
“若是不给我一个适当的理由,就别怪无垠不知礼节,逐客了!”语气有些偏重,恼意显露。
书童发愣,旋即一拜,话语带有歉意:“因为我今日,便是想来说予垠公子,这事中二人背景,既然垠公子识得我与那歌姬,那我也不必要再说这些东西,重复说来,垠公子定当觉得枯燥而无味。”
无垠眉目一挑,继而言道:“难道仅是因为,我知晓你和那歌姬二人,这便足以令你离去?你和那歌姬二人,我也只是听说,并不详知。”
书童面色有些尴尬,便是再一拜:“请公子毋将我方才的无礼行为记在心中,我以你知晓我和她的身份。既然公子只是听说,我也就要说些我与她二人的身份,可是真正我与她的经历,可能需我思量一夜,条理摸清,方才能说出。也总比,恣意说来,令整个故事变得囫囵不堪要好上许多。”
无垠恼意,要削减许多,这个理由虽然不能令他信服,不过却也足以令他恼意消散,正如他所说,若是随心所言,必将影响他对这个故事的感触和思索。
便是点头,似谅解他:“罢了,此事,下不为例,若是再犯,即便你的故事再有趣、再惊奇,都将与我无关。”
“多谢公子。”书童面带歉意,说罢,便是抬起手中茶杯,却并未抿茶,望着那茶中波纹,和那残留茶渣,原本沉于底下,此刻,却因他抬手的动作,而搅动清澈茶面。
“这要从我的身份说起,我是将军府中将军之子的书童,我姓元,名困,字无得,生于延和元年。”
无垠面色沉寂,唯他一人诉说言语。
“如今是唐明皇继位,而我所侍奉的将军,便是当年支持唐明皇之人,现如今开元已过十八载。”
“将军府势力浩大,常年无战,军队归于沉寂。虽偶有契丹、奚、室韦、靺鞨来犯,却屡次被击退,终被唐朝盛世兵力所折服。”
“现已盛世,人民皆欢乐,而有些人,却是感受不到丝毫欢乐。”
“比如我?”
“当年,唐明皇与其父之妹,太平公主争夺皇位,如今明皇继位,而太平公主赐死,曾经跟随她的余党,或被杀或改名归隐于山林,再不出世。”
“嗯,可这与你的故事有什么关系呢?”无垠虽颇具耐心,听闻他讲述陈年往事,不过还是有些疑问,不禁打断道。
元困笑然:“垠公子,毋须焦急,待我慢慢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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