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了——男人还是要选择那种治愈型的才能过日子。”
卫望舒扒拉着床上计婉兮的胳膊,闻言抬头:“有脸不就得了?”
“还有钱,”殷怀啧啧有声,“上次情人节不流行日本那套吗,家政课那边送了多少巧克力给戎予安知不知道,”比了个手势,“三十九个。”
哦,三十九个巧克力。
廉慕斯跟哄孩子一样敷衍地应着,手上稳得不得了,以前廉嘉慕和廉初然刚接触工作那会,经常喝醉了跑她住的地方来,照顾酒鬼已经是得心应手的事。
三十九个巧克力有什么,说不定还有人没敢送呢。
计婉兮倒在床上任由姐们们折腾,肃穆望着天花板:“木木,你一定要小心……啊~!”
“别叫得那么奇怪。”把冰毛巾枕后脑勺的荆听白教训着,“少说话,给我休息。”
等计婉兮侧着身子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睡得很沉,才跟学姐们蹑手蹑脚出去。
喝几万的红酒是乐子,和朋友聚一聚也是乐子。
外面的人还在玩,有女生一时兴起要去做拿手好菜给其他人秀两手,起哄着轰轰烈烈走了一半的人——看起来更像聚集着去狩猎,嬉笑着走远了。
卫望舒说着“看廖老四怎么烧厨房”,使了眼色把其他人退走。
戎予安跟男生们聚在另一间娱乐室里,等人走了,廉慕斯进门。
“好了?”
“嗯,”漫不经心应着,随手拿起桌上的一瓶酒,“这个好喝吗?”
戎予安多看了两眼,拉过廉慕斯:“怎么了?”
一眼就看出来,照顾完计婉兮后心情低落了些。
“没什么,”往没用过的杯子里倒酒,“你喝吗?”
廉慕斯没有翻来覆去想着巧克力的事。
并没有,再说了,她本身就不是小气的人,情人节送品质优良的男生巧克力多正常,高中生总得抓紧高考前最后的日子,多参加一切浪漫翻红心的集体活动,才好制造纪念的回忆。
虽然戎予安是她的男朋友,但上一个情人节还什么都不是呢。
对了,那时候生气的应该是戎予安的前女友。
廉慕斯小口小口喝着。
那时候为了散心满世界飞,没事待在屋里好几天,跟个傻叉似的;戎予安呢——有前女友,或者前前女友,前前前前女友,随手接着不认识女生送的巧克力(说不定认识),人生多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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