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对于牛头不对马嘴的提问,封淮选择了略过。
“她回去了?”崔静晗若有所思,“联系上你,把我扔给你,交差走人。”
封淮点头。
并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多贴心。
护士进来替崔静晗换输液的袋子,针埋在瘦骨伶仃的手腕上,崔静晗等人走了,才说:“手腕挺疼的。”
封淮垂着眼应了声。
插针就够疼了,也不知道反复割下去是怎样的痛楚。
崔静晗不信神也不信人。
就像她从不希冀自己的母亲在危难时刻会挺身而出,期待别人的付出就像坐在树下等待老天下雨,徒劳一幅可笑画面。
不信歌颂,不信人性。
但疼痛是真实的。
崔静晗没有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本身就是坏了的东西,要其突然重新做人是不可能的。她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更不在乎那些恨与爱。
想要的东西,差点就到了自己的手里。
如果对方再脆弱一些,如果再掌握一点度量,事情也许就大为不同。想要和光站在一起,你就得先压制住对方,不然会因为灼伤变得更加狼狈不堪。
她是真的很喜欢。
不过针埋进了手腕,接着是胀痛难忍的漫长过程,崔静晗彻夜难眠。
这点疼,疼在廉慕斯手上,一定会更疼。
这太可笑了。
崔静晗心中确实溢出了些许懊恼。
——尽管在这之前,她从未后悔过自己的所作所为。
戎予安从vip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廉慕斯已经在楼下的咖啡厅里坐了一会。
高雅的咖啡厅,卖的也都是咖啡,不可能变出花来。有些程序员把电脑带了下来,在相对安静的角落埋头苦干。
小年还没到就得上班的日子真不好过。
咖啡是个好东西。
有段时间不太会说话,一个字一个字背舞台剧的台词,还有根本看不进去的小说。很容易困,虽然咖啡没有太大的作用,但还是会泡上一壶,闻一闻豆子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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