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乐是好事。
戎予安没阻止得了廉慕斯喝酒,不得已只能陪她一起喝。
酒是酒厂送来的烈酒,比红酒和诸如香槟卡瓦之类的起泡酒更辛辣,一口接着一口喝,那种呛入咽喉的辣感很快透出些许涩,鲜辣的酒香飘荡进脑海最深处,留下醇香的印记。
不会喝酒的人,初喝这样的烈酒绝对会呛到猛咳。
但廉慕斯不仅喝了,喝了还挺多,不知道还以为杯子里倒的白水。
戎予安竟然没能喝过她。
尽管身子有些晃,但脑子还保持着清醒,等戎予安撑着额头皱眉的时候,她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在廉家,酒量最深的不是酒量惊人的廉初然,也不是让助理挡酒的廉雅韶,反而是不怎么喝酒的廉慕斯。喝倒三个廉嘉慕那都不是事。
计婉兮她们是知道这事的,不过谁也不会到处说,再加上廉慕斯就不像会喝酒的人,也不去酒席。
一来二去谁也不清楚这回事了。
至少戎予安直到有些醉意了才反应过来。
喝醉的戎予安很安静,一动不动坐在沙发里,闭着眼,眼尾有些微微泛红,比计婉兮省事多了。
廉慕斯闻着酒香,感觉手心手背都泛着热,这烈酒后劲很大,她喝得快;戎予安不习惯这种酒,喝得稍微慢些。
但还是醉了。
停了半晌,廉慕斯出声:“戎安。”
这样叫了好几声,戎予安忽然应了声。
他不太舒服,喝不惯烈酒,她想着,试探了下戎予安额头的温度,没有多高,挺正常的。
手搁在额头上,可以很清晰感受到手心所贴附着的温度,鬼迷心窍着,廉慕斯靠过去,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触碰了一下——没问题,依旧很正常。
戎予安的酒量还是可以的,连她也有些醉。
手心发汗,脑子稍微清醒了些。
“戎安,”起开身子,廉慕斯沉吟了一下,问:“你以前收过巧克力吗?”
她并不好奇,就想问问。
毕竟她从来没收过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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