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事,白日间处理事体,晚间也不会去看看吗?他此时伤心怕也晚了呢!”
王意只解释说:“孩子年轻,心思浅藏不住事,白日间让他知道了,怕是饭也吃不下的。“
刘询也不想再说这事了,只问:“眼前馆陶出嫁,他当哥哥的是去不得?”
王意沉吟了半刻,商量说:“兄弟兄弟,哥哥不行,弟弟也行啊,让钦儿去吧,他性子也喜洽。”
刘询也只得如此安排,又跟王意说:“时下宫中怕是事多,一切都辛苦你了。”
“这是妾份内的事,极该的。”
那日刘询也亲送了馆陶一段路,嘱咐说:“好生去吧,莫以你母亲为念。”
馆陶频频回头,好生留念。
次日一早进朝谢恩,华如桐也强撑了起来,外人看着气色倒是很好的。她看于永是越看越欢喜,不住让人替他斟酒上菜。
于永昨天喝多了酒,今日还是醉醺醺的,不太省事。
刘询瞧他举止疏狂,大大落落,悄悄问刘钦说,“他昨日喝了多少酒?”
“怕有一斗。”
刘询笑了笑,又见馆陶眼睛红红的,问说“你昨晚没睡好?”
馆陶把头点了一下,算是默认了。
刘询看着于永不像个体贴的人,恐孩子受委屈,又叫女官近前来,女官轻声回说:“公主一夜没睡,哭着想娘。”
“那驸马呢?”
“驸马吃了酒,昏了一夜。”
刘询叹了口气,想着于永还年轻,虽是品性欠些稳重,行动也大少规矩,但尽有变化的时候,眼前只得放放手让他们夫妻过去,又让女官将新婚的情况告诉华如桐去,自己借着事就先走了。
华如桐一听当着人不好变脸,可气一上涌就咳得不住,就说身体不好,让馆陶陪着进去了,前殿就王意和刘钦陪着众人。
进了内室,对馆陶说:“你怎么这样孩子气,新婚你坐一夜是怎么回事?”
馆陶为难道:“我心里惦记母亲,那于永我又不相识,他一进房就一身酒气,呼呼大睡,哪个要理他?”
华如桐说:“胡说,他是你什么人?说什么相识不相识的话。男人家喝醉了也是常事,你该让丫头服侍他,一同陪他睡了。”
馆陶低着头也不回话,华如桐语重心长道:“好孩子你别操心我,你如今是成了家的人了,只要你们夫妻和睦,我这病就能好了。“
馆陶听了眼前一亮,欣喜地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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