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桐点点头,含笑说:“真的。”
馆陶满心欢喜的和于永用完了宴,宫中各处都有人来送了礼,一一拜别回家去了。
是夜,他两人闲谈了一会儿天,馆陶问他平日看什么书,家中有什么亲戚,于永这时也清醒过来了,两个人一问一答,说说笑笑,倒也融洽。
那边华如桐喝了些粥,看着宫人上了灯,就安心的睡过去了。
早间,宫人几次探视不见醒,传了医官来,才说半夜时就薨了。
☆、乐往哀来摧心肝
后宫中人得了消息无不落泪,只因华如桐在宫中二十余年与人为善,温柔和顺。
王意更是哭成了泪人,一起相伴了这么多年,如今突然去了让她怎么不伤心。
刘询听了依旧是沉默了半响,这世上让他流泪的事已经不多了,也可以说几乎是没有了。他见王意这个样子,想必也劝不了馆陶,主意还让刘钦去劝劝。
刘钦磨蹭着说:“父皇,这你让我怎么劝?”
“你丧母时怎样的心境,也说来劝劝她啊!她女儿家经不住事,你就该拿出大道理来教她往前看,这“逝者如斯夫”的道理别人不明白,你还不明白?”
刘钦真是觉得难极了,“儿子心里明白,但是讲出来姐姐明不明白就是两回事了,她现在正是伤心的时候,我讲这些她倒以为我心硬。”
刘询听来也有三分道理,一旁玉阳上前替刘钦解围说:“陛下,这母子和母女是不一样的,姐弟两个,弟弟倒去充师长吗?婢子同华婕妤是孝昭皇帝时一起入宫的家人子,先时也同吃同睡过呢,婢子不才愿意去劝劝。”
刘询看着玉阳,他们往日时常见的,现在也有几年不曾见了,乍一见也不由感慨道:“朕两个婕妤你都陪过,她们都不在了,今日两个孩子也要你多用心了。”
“陛下客气了,婢子一定尽心。”
正说着话,万周匆匆忙忙闯进来,急急磕了两个头,上去在刘询耳边低语了一阵,刘询怒道:“胡闹,哪个跟他说的?”
万周偷偷瞧了刘钦两眼,“是淮阳中尉,韦玄成。”
刘钦听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父皇怎么了?中尉他出什么事了?”
“他迷糊了,说梦话呢!”刘询恨道。
刘钦看他脸色不善,小声道:“那儿臣告退了。”
“慢着”刘询对人吩咐道:“取朕的贵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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