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询听到这里,只叹说:“你这是何苦呢,再重的病也该往好处想。你活在这里,不是为我,是为你自己和馆陶。”
华如桐正色道:“陛下,我正有一言要对你讲,趁我还活着快快把馆陶嫁出去,我一但有个三长两短,她一耽搁又是三年,如何是好?”
刘询点头,“你这话有理,馆陶和敬武按说都该出嫁的,只是敬武心许张临,我是拦不得了只有早早让她嫁了,馆陶一向内敛,也不知她心中可有中意的人,这是终身大事,也要两情相悦才是。”
华如桐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况她是公主,这终身就是定的,无论是谁只要年纪相当,人品端正,必处得来的。”
刘询思量了片刻:“丞相于定国谦虚恭谨,长子于永年纪倒是相配,想他家门中的人,品性自是不用疑的,只是一家人有个好吃酒的毛病。”
华如桐一听心中就极愿的,“吃酒算什么毛病,天下谁人不吃酒,不撒酒疯就罢了。”
“好吧,你主意什么时候成婚?”
华如桐本是半躺着的,如今听了话不自觉就坐起来了,“依我主意,就是明天也不嫌快。不过肯定是不行的,让太常看了日子越快越好,陛下就当是为我冲一冲,我眼见得她成了婚,我死了也心安。”
刘询应下,“我这就去下诏.”
事出匆忙,太常卜定了月下的好日子,大鸿胪和少府都准备不了,刘询是知道华如桐的心的,只吩咐:“只拣重要的办,细枝末节的也不讲究。”又宣太子刘奭来,让他当日送亲。
宣不见刘奭的人,只见王意过来回话,“陛下容禀,近日司马良娣也病了,太子不离左右,怕是送不了亲。”
刘询问说:“病得可重吗?一向没听说啊!”
王意痛心道:“看着也凶险,怕是不好。”
刘询奇道:“前几日奭儿与我们日日在一起论经不曾提起啊,是急症吗?医官怎么说?”
王意惭愧道:“早就病了,陛下和太子有正事,没敢告诉,如今奭儿一时情知,真伤心呢!”
刘询听了微微冷笑:“这也是他的枕边人,病成这样他才知吗?天下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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