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澜一夜无梦。
他不止一次在周迟的房间醒来,这回他抱着她,她的发丝,其间的肌肤,肩颈、胸乳,柔美而温顺,白得晃眼,她的身体是一簇洁净的新雪,情欲令雪堆增色。
周江澜贴上去,痴痴地舔舐和抚摸。(Q群 7*8`6^0^9^9^8*9^5整理更新)
周迟被他弄醒。
她小声嘟哝:“你现在特别像求欢未遂的情人,哪里都黏黏的,你没必要缠这么紧,做爱是双方的事。”
周江澜眉眼带笑:“姐姐,我想起你说,你经常做一个梦,你和一个看不清脸的人,活在同一个母亲的肚子——”
“是子宫。这才是我原话。”
“活在同一个母亲的子宫,两个人都丁点大,还未成形。”
他扶好自己的性器,把她的一条腿拉开,压到自己身上,凹与凸,阴与阳,二者之间出现微小的裂隙。
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鼓膜:“是不是像这样?”
他找到了陌生又熟悉的穴口,挺身进入,霎时,他们的灵魂同时战栗,周迟眼睛里的焰火跳动了一下。他这时也喜欢看着她,不放过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享受又一次合二为一。
周江澜并不知道,边看着她边进入她时,他脸上会浮现难言的情绪,他不隐藏,因此这种情绪完整地传达到周迟那里,那是类似于标记领地的感觉。周迟曾随父亲巡视王土,知道这种感觉,作为载体的土地,生长出来的草木、牲畜、男女,夕阳,风,全部都是他的,好像向来如此,万古不变。
现在他也有他想握紧的权力了。
周江澜动得慢,周迟的喘息也轻飘飘的,饱满的感觉有如潮起潮落,不停涌入,撑开她,她融化在这一江春水中。水流畅情亲吻堤岸,虚虚实实,一下一下,温柔地拍击。光景绵延,春风如醉。
周迟摸到他的肚脐,手指游离,画出一个不知名的图案。
她笑了,道:“不是。”
她一双眉眼慵慵懒懒的,自有她上位者的气质。
周江澜用力顶动一下,整根深埋进去,享受更为紧致湿热的泉眼,停在那里,捣弄了两下,抽身退出,继续保持轻缓舒适的节奏。
周江澜道:“不是吗?我们已经连在一起了。”
周迟配合着他的动作,道:“不是,所以我们能在一起。”
周江澜极克制地动了一阵,感觉他侵入的地方已经十分酥软,水滑细腻的黏膜甘愿臣服于他,他既是征服者,也是开拓者,周迟因动情而发生的所有改变都是他引起的,他占有她,也取悦她,心里的满足胜过单纯的欲望,他能像这样做到天长地久。
他扶住周迟的腿,令她完全黏在自己身上。面对面侧交的好处之一是二人性器受到天衣无缝的摁压,他浅浅地退出再进入时,无需手指抚慰,她的花蒂也得到了爱怜,刺激下方的溪谷流出更多水液,湿溜溜,滑腻腻,顺着他的阴茎流在他身上。他背脊麻了一片,脑子也唯有这一件事情,只想永远动下去。她绷紧身子,他射精,都是最终的结果,那都不重要。
他摸到底下交合的地方,突然很想知道,两人性器摩擦时是怎样的触感。
“你做什么?”
她打开他的手,有嗔怪的意思。
那属于女人的媚态让周江澜急躁起来。<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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