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吧,微末不曾得终始,无名敢以鉴古今……她写过一首吟咏烛火的诗——也算不得什么吟咏。写完就烧了,我只记得这两句。话里话外都是讽刺,她却还是这么写了。她不正常,你知道吗?情怀,都是情怀,鬼知道那是什么玩意。”
“姐姐。”
“嗯。”
“姐姐。”
“在。”
“姐姐。”
“你坏掉了?”
“小迟。”周江澜把周迟的脸转向自己,望进她的眼睛,“你刚刚,到了吗?”
周迟稍稍降温的脸又烧起来。
“这用问?”
“舒服吗?”
周江澜很固执。
周迟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作为回应。
少年笑了,他的笑向来如春风拂面。
他翻身压上她的身体,吸吮左侧的乳,一点点往上,直到舔到她的肩膀,舔他在她身体留下的牙印,道:“再来一次。”
第二次的感觉比方才慢,也更强烈,周迟学会了享受性爱的快感,在一波接一波有力的热浪到来时适时迎上去。她禁不住地闭眼喘息,身体变得陌生,她终于了解这一切有多美好。做爱的确快乐,尤其听到周江澜的低喘冲击她的耳朵,她快乐得想要死在他身上。
快要到达第二次极致的浪潮时,她揪住周江澜的背,睁眼看向虚空。
我承认你是对的。
放马过来。
她在心里说。
我要你知道,它的确浅薄、易碎,脆如琉璃,但我一定能抓住它,我要它,没有它人是活不下去的。我要它为我而生,为我而死。肉体会覆灭,意识会消失,连灵魂都逝去的时候我能带走的就这么一点点轻盈的感情。爱就是这样的东西。
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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