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入内室,非要在前两日我们仨一起颠鸾倒凤的大床上再跟我云雨一把,名曰,在岳丈的床上偷吃岳母秒到极处!
我问他哪个是他岳母?他说在阿爹的地盘我便是阿爹的妻,不是他的岳母是什么?我说哪有你这样胡论乱认爹的?他说只要高兴,能助性想怎样论便怎样论,就如此刻,趁阿爹不在在我们家里狠劲肏我,想着是与岳母在偷情,便硬的不像话。
我又问他若我们回到祁连门,阿爹也寻来,又该当何论?
他笑言那便是外甥女跟外甥女婿双双来孝敬舅父大人了!
这厮说来说去都是他占尽了便宜,身下那物也硬挺的异常,生猛的愈战愈勇不肯轻易倒下来,只把我翻来覆去捅得半死不活。
回到祁连门那日,阿爹已然在谷外等的快要冒烟了。看到我跟朱秀过来,施施然站起来时周身的煞气逼得人只想往后,眼神更是冷的能冻死人。
“卿卿竟是比我们回来的还早呢!”朱秀还在不识趣的打趣他。
阿爹瞧也不瞧他,只把眼神钉在我身上,若是眼睛里有刀的话我怕是已经被砍的血流如注了。
“阿爹。。。我。。。我。。。舅。。。舅父说。。。”我战战兢兢说不成话。
“对,是我说带她多溜达两日的,倒要看看你急是不急?”朱秀嘴上说的悠然,脚下却是退的利索,已然到了我身后。
“多溜达两日?去哪里?”阿爹还是死死盯着我冷声而问。
“锦、锦绣城。”
“。。。。。。”
“还、还有。。。”
“。。。。。。”
“狐、狐丘。”
“甚好!”阿爹冷声应着,挑眉望向我身后的朱秀。
“玩笑而已,吓她做甚!我若成心不让你找着,挖地三尺又有何用?”朱秀才不打算让他气顺,专捡气人的话说,“这下可知我是如何着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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