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显然已是气极,不声不响也极不顾体统的飞扑过去就要掐朱秀的脖颈。
早有防备的朱秀早他一步跃上枝头,怡怡然巧笑顾盼道,“恼羞成怒是谓如何?戳到痛楚了么?”
阿爹自是不肯罢休,跟着咬牙跃起,与朱秀又玩儿起了那你追我躲的把戏,就见红白两影飘来荡去上下翻飞的我目眩颈酸。
“阿爹。。。。舅父。。。可否进去歇歇。。。”我站在树下弱弱喊道,只想找块地方躺下来歇着。要知昨夜朱秀跟我大战了不知有多久,只记得才磕上眼就听得鸡叫了。眼下腿正软腰正酸的站不住立不起呢。
正想到此处,就听“啊呀”一声,朱秀被阿爹一掌劈下树来。果然是纵欲伤身的好典范。
“卿卿,饶过!”朱秀躺倒在一片草丛里,红衣绿叶相应成辉,只是那嬉笑的脸甚是欠打,“昨夜被那小冤家掏空了身子,现下正是最疲累的时候,不如改日你也让她掏空一回,我们算是扯平?”
“好!”阿爹斩钉截铁一个字,松开朱秀的衣襟就要过来我这边。
“且慢!”朱秀却是一把抓住他的衣襟,贼贼笑道,“你且看看她那脸色,比我空的更甚!你若此时硬入,她怕是三五日内都下不得床了!”
“哼!”阿爹闷闷哼他一声,掰开他的手指,冷声道,“她不成,便拿你来泻火。”
朱秀“呵呵”笑道,“也罢,也罢,我这疲累的身子好歹还能勉强奉迎。”遂勾了阿爹的脖颈便要与他亲允舔咬。
“慢!”阿爹挥开朱秀手臂,大步过来将我抱起,“先让她歇下。”
“也好!”朱秀也跳起来,挥挥身上草叶,引路入谷去了。
靠在阿爹怀里听着他砰砰心跳,我甜甜笑着满心满意的欢欢喜喜。被放入一片柔软被褥中时,我抬眼看了看眼前亲吻我额角的人,除却我那山清水秀的阿爹,竟还有攀着他臂膀的朱秀,那厮正笑的一脸春光灿烂,一双羡煞旁人的桃花眼似要滴出水来。
“好生睡着,我与你阿爹算账去了。”朱秀俯首亲亲我的鼻尖,话音未落便被阿爹勾住下巴堵住了嘴。
“说,你一夜入了几回?把她肏成这样!”阿爹压抑的低吼着问。
“没有几回,是一直没有出来!”朱秀任他咬着自己的唇瓣,“嘶嘶”吸溜着答道,“那招人疼的小骚穴吸住我不叫出来呢,我只好在里面待到再提不起力气了才算完。”
“好!就按你昨夜的招数再施一遍出来,给我!”阿爹一把撕去朱秀的衣衫,啃咬他胸前的豆粒,是我没有见过的癫狂。
“怎么,竟有如此大的醋味?”朱秀低低笑着扯散阿爹的冠带,十指嵌入他的发根幽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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