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给吸的流动起来,连带着我的心肝仿佛也在随着那吸力一起向下坠。难言的滋味,却是别样的舒服,直吸的我“哎哎”叫着咕咕涌出更多汁液!他吞咽不急了才放开我滴答落水的小穴,随后他又舔出我碰一下都酸麻无比的肉核,以双指捏住大力的碾压,我便一抽一抽的开始喷那丝丝亮亮的汁水花液。阿爹接一口却是不咽,而是吐向下面我含着朱秀欲根的菊眼,和卡在菊眼外面“啪啪”拍打着我臀肉的朱秀的卵蛋。
我已然热烫的快要着火的菊眼被这水液一激,便是一缩,如此几番之后朱秀便“嘶嘶”吸着凉气低吼道,“快些进来!我要磨着你那丈八蛇矛泄精给她!”
阿爹也知他已到强弩之末,便速速起身挺腰刺入我的湿滑水穴,那宫门大开的小穴一路畅通的随他在我肚皮上顶起落下。
“呃。。。吔。。。卿卿。。。好硬。。。”朱秀竟比我吟叫的还要大声,凝眉细品阿爹硬物与他磨搓的快意,遂又将我上身推入阿爹怀里,只抱着我的双臀发狂顶弄。
因是一人分摊了我一半的重量,他们俩人便都能发力出来,阿爹杵在我穴里的棍子也得以进退自如,借由朱秀进出的力道上下颠弄着让我的里外两重门套弄他的屌头与欲根,舒爽的他也难得的闷哼出声。
我初次被两根巨物同入,踩在云端下不来很是自然,此时便是云里雾里轻飘飘的飞来飞去,只等着眼前一黑昏睡过去。
可是朱秀却是不依,“啪啪”拍打着我的臀瓣不让我晕,又指派阿爹啃咬我的颈肩,“咬她!莫要她晕死过去!”
我那不宣淫时事事与朱秀反着来的阿爹,此时却听话的一口咬住我的肩肉,实实在在的好大一口啊,直到我“啊啊”大叫着回魂了他才缓缓松口。我疼的眼里都出来了,眼泪婆娑的转头去看号令他的人。
“宝儿,乖宝儿,舅父的心肝宝儿!不光骚穴会吸,这菊眼更是妙,舅父的屌棍怕是日后再也离不开了呢!”那厮见我瞧他,便附身过来亲我的嘴,轻轻柔柔的吸允我的舌头。年幼如我,哪受得住男人的哄,便乖乖张开嘴任他在我口里调息纳气。
一阵“嗞嗞咋咋”的亲允之后,便是他一鼓作气的泄精之行,那气势如虹的“啪啪”声经久不息,我凄厉高昂的哀嚎声连绵不绝,却也再唤不起他的半分怜惜,挺着他粗壮的肉刃在我紧窄的肠穴里以分不清进退的速率无停无歇的提拉推送,当热烫的浓精一股股击打在我的肠壁上时,我被激的几近抽成疙瘩,唯有死死咬住怀里人的颈肉才能抵御那交叠在一起的耀眼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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