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让我那样的投入,并切切的憧憬这未来?
我用从未有过的热情来吻着他,迫切的帮他除掉并不厚重的外衣。于胜宇仅仅迟疑了一秒钟就同样热切地投入了进来,他的唇舌及不甚温柔的抚摸让我在很短的时间里忘记了许多。
客厅的地板下有热模,躺在上面即便是冬天也不会觉的寒冷。我原本就单薄睡衣早横陈在地上,而于胜宇……他不急退去的裤子松松的卡在要胯处,但没忘记从兜里摸出安全套。
一层细密的汗铺在他的鼻尖,他深吸着气,极压抑的缓缓抽动着他的欲望,同时用手在我肛门及玉袋之间磨擦着。一深一浅地在不同角度刺激着我的前列腺,快感是绝对的,但是,由于他刻意缓慢的动作使得我有一种心痒难挠的感觉。
我曲起一条腿,把身体更大的张开,向他做无声的邀请,他明白了,忽然急速的刺入我身体深处,那一瞬间由于体内摩擦碰撞带来的强烈感觉迫出了我从胸腔发出的短促的呼声。
“快乐吗?”他低声问。
“嗯……是的。”
“爱我吗?”
“啊,……爱……”
我们共同完成了一次完美的性爱。
翌日他又重复了一次对初十的安排,我想他已经忘记了在前一晚跟我提过了谢荣邀约——因为他其实酒醉了,我对他的答复是“看看吧”。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一天到底我会出现在哪里,或是他的身边,或是岩前的面前。但我想我的出席与否对于胜宇应该没有多大的影响。我不是那个能在舞会上拿出台面的优雅女伴,他也知道的。
当我告诉于胜宇晚上我有事情的时候,他看来很惊讶。其实他不必这么惊讶的吧?他应该知道我不是石头里跳出来的,空气中变出来的,我当然有我的过去,我的圈子,他不是查过我么?除了岩,我的一切他应该全知道。
“去哪里?”他问,“我送你。”
“钱柜,动物园附近的钱柜。”
“晚上回家吗?”他又问。
“不知道。”我有点……不,是十分焦躁。
他就没再说话,脸色有点阴沉地开车。我没在意他的不快。自然会有人让他快乐,我认为,他马上就要去谢荣家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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