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办完的早,来谢荣家,我想我们不会很早散的。”他把车停靠在路边说。
“我知道了。”我打开车门走出去,心乱如麻。是不是马上就可以见到小岩了?见到了他会怎样?会说什么?会作什么?……他到底会不会来?这些问题已经煎熬了我几天,越是接近谜底我越发的不安。在那次突如其来地分手之后,我已经没办法预测任何事情——哪怕是我自己的反应,我也无法揣测。
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
历安岩从小就具备了一切坏孩子的特征。因为都坐在了教室的最后一排,所以原本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就这么碰到了一起。
我是转学生,老师在重排座位以前让我坐最后一排;他是因为调戏女同学被贬到最后一排。我们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我还能记得当我很怯的东张西望时,他用课本敲了敲桌面:“我叫历安岩,姓历的,可不是李,叫错了我可会揍你哦。你叫什么?谭吉吉?哈哈,你怎么不叫鸡鸡?”他探头看了一下我放在桌面上的语文书笑道。
我天生的叛逆个性立刻发挥到了极致。叫错了揍我?我揍你先!想都没想就顺手抄起语文书在他头上拍了一下:“吉什么吉?那个字念‘喆’!白痴。”
大概下手真的重了,连讲台前的老师都听到那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你自己写得那么开怪谁?!”历安岩不甘示弱的叫道,“靠,你使那么大力干吗?欠扁啊!”
“张吉,怎么回事?”授课老师忍无可忍的叫道。
张吉?谁啊?我一晕,四周环顾看看哪位叫张吉。
“老师,他说他叫谭~~~~~~~喆~~~~~~~~”历安岩狂笑不已,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老师脸涨得通红,“出去!你们两个都到门口去!”
历安岩特得意的开门出去了,因为他走得太潇洒,以至于我连死皮赖脸哀求的机会都没有。出门没两步就看见他坐在教室对过的窗台上:“谭、吉吉,你认命吧。连老师都这么叫了,这个外号你是跑不了了。”他笑嘻嘻的说,“有什么呢?不是有个演员叫巨鸡吗?靠,那么嚣张不是也活得挺好吗?嘻嘻……”他来回的晃着长腿。
我真的很想把他从三楼的窗口灌出去。
“岩子,又出来凉快啦?”我们正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从楼梯口晃悠上来一个男孩。
“那个更年期的女人!再看着她我就要跳楼了。变态极了,就看不得帅哥……”
“我吐吐先……”后来的男孩大笑着趴到窗台上向楼下看,楼下正有两个班级上体育课。
“那个不错呢……快看快看!那个是极`````品```````!”
“靠!饶了我吧!天下女人都那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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