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流苏反而握着她的手,道:“你难受,我抱着你可好?”
姜酒抬眼看着他,笑容款款,突如其来让她厌烦,他是有目的的接近姜酒,这一点她很清楚。
她扯了扯嘴角,道:“回去罢。”
姜流苏颔首,去的却是另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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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点着灯,这一处的宅子里都充溢着墨香。
一排排的书架上一翻全是账本。她手足开始无处安放,陌生感与熟悉感扑面而来。
“认得这里吗?”姜流苏道,随后笑着出门去,与从前判若两人。只留她一个人捂着脑袋,手指叩着桌面,掌心渗出汗,面色苍白。
半个时辰后她跌坐在了地上。
不知何时被人搂进怀中,浑身发冷。
门开了半扇,月光拖得人影斜长。院里树木枝叶杂乱,久无人打理,月色落在地上,仿佛是下过一场小雪,地上都是细碎的雪光。
她瞪大了眼睛,疼得揪住他的衣襟。撞到他波澜不惊的眼底。
那双剪水眸若是笑起来就显的很温柔。此时此刻他捏着姜酒的下巴,眉眼间尽是愉悦,像是瞧见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他将她抱着,用手慢慢描绘她的眉目,嗓音醇醇如酒。
“你看,又见面了。”他的手覆在她的小腹上,姜酒疼得呻.吟出来,愈发乱动,要滚出他的怀里。温热的液体不断从□□流出来,白色的湘裙被染红了一大片。
她白着一张脸,努力想要辨认他是真是假,末了疼得无力去思考,便哭着道:“你是假的罢,江师爷怎么是你这样的。”
“那他该是什么样的?”江若谷就慢慢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垂眸望着那些血,唇角微勾,一字一句道,“疼不疼?和别的男人苟合还坏了野种,你要长点记性,我舍不得伤害你,多亏了你的好弟弟呢,那些日子的安胎药如何?”
姜酒实在无力说话,听着他这样轻易道,眼角泪珠滑落,大口喘着气。
这人虽没有变,但真真是太陌生了。
一直等她下身流血流尽也不曾说过要带她去看大夫。
从前吝啬的江师爷从不会这样。
记得她十二岁也是生病过一次,彼时他结了手上的案子,特意去外面买了栗子带给她。二十来岁的青年和蔼坐在她床头,摸了摸她的前额后道了声不碍事,给她灌了一碗药,竟是彻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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