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屋子里看卷轴。
虽然没多少关心温情的话,可看着他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姜酒就忍不住想多爱他一点,姜酒想,他比姜秀才稍差,不过也是关心他的。
如此想了很久,到如今见到他这样冷硬,两相对比,姜酒眨了眨眼睛,眼睫上挂着泪珠,她额前都是冷汗,沾湿了那些碎发,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掐死。江若谷盯着她痛苦的神色,末了将她放在地上,任她蜷缩着身体。
忽然他站起来,身影挡着月光。
转身看着院子外面,有人在拿钥匙开门。
着便服的内官提着一盏灯笼,随后那人进来,衣袍上的金线纹饰隐隐有光华流动。嗅着淡淡的血腥味,内官忙提灯上前。
“这这这……”他见到江若谷还记得要行礼。只是望到姜酒的惨样,手上的灯笼没拿稳,啪嗒掉在地板上。
他很快被郎秀推开了。
“滚出去。”
这话不知说的是谁。不过内官极有眼色,忙不迭跑出去,不忘关门。
“阿姜?”他扶着姜酒,见她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不想她居然此时小产了。而江若谷此番冷血至极。
郎秀轻柔地抚着她的背,她疼得浑身冰凉,一触碰就下意识想要推开他。
他抱着人匆匆离去,与江若谷擦身而过时冷冷看着他道:“寺卿大人好得很,她若有事,小心你的官职了。”
他的衣袍上也染了她的血,格外刺眼。
新帝此时不在宫里处理那些奏折,怎会出现在这里。江若谷一想,面色阴冷,盯着那滩血迹,怒极而笑。
夜里太医院又不得安生,原以为先帝驾崩了可以缓一口气,谁知道大半夜就被从被窝里挖出来了。
青元宫外面候了众多资历高的太医。听说陛下从外面抱回了一个女子,那女子还小产了。顿时一个个都捏了一把汗。
新帝这样急,怕那女子怀的真是他的孩子,那可就是皇子公主了。众人不敢怠慢,青元宫这样的大动静阿葱都看在眼里。
望着他为姜酒喂水擦汗的样子,手指不自觉握成拳,好在有长袖遮着,她待在暗处,无人太注意她。
她阴阴收回视线,退了出去。
*
“不是说人回去了吗?”阿葱问道。
她面前是那个客商,此时战战兢兢在回话:“我是见她回去了。只是不知怎么又来帝都,算着路程少说一个月,只是她这速度未免太快了。”
阿葱细想,摆摆手让他滚。
她从广平王府的旧宅走出,往后巷走。昨夜见到姜酒,如今故地再走一遍,她心里的恨意一如蔓草,生长的飞快。
明明都是一样的命,姜酒那硬石头就比她要更得郎大公子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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