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都是一种抑制不住的妒意。
☆、落胎
自从诊断出姜酒有孕,姜流苏每日待她小心的不得了,安胎药必须得盯着她喝完才罢休。那药汁黑浓,入口苦的厉害。
喝了几次过后姜酒总是盯着安胎的药头皮发麻。
她是第一次怀孕,很多东西如今都得忍着不吃,于是便颇有些幽怨,有一日便烦躁地砸了碗。姜流苏从没对她发火,唯独这一次。
他边捡碎碗片边道:“你不喝那也随你,没必要对这安胎药发脾气,我是为你好,你如今体虚,能否好好生下都叫我担心。我日日寻着花样给你做饭食,药也是盯着,吹到温热才端到你跟前。你现今要好好养胎,懂吗?总是想着给我添麻烦!”
姜酒默不作声,他这话说来有理,她之前许是过惯了好日子,如今嘴太挑,委实是麻烦他许多。
卧房里她又歪头睡去,姜流苏收拾完地上地碎渣便净手给她拆了发髻,高大的身躯弯下来,那一张时常带笑的脸面无表情。
他眼里划过一丝光亮,转瞬又沉入深深的眼底,眸子晦沉。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最后微笑着小声道:“好好睡一觉罢,别生气。”
姜酒在他离开后睁眼,脸埋到被子里暗自反省,她是不是有些太任性了?
傍晚天光渐暗,暑气亦渐消,她穿着百花穿蝶的十二幅湘裙,姜流苏很有心思给她绾了个繁复的发髻,头发被盘在了头顶,点翠的簪子垂了两行流苏,正好晃在鬓角两边。
她看着铜镜里略显模糊的人影,问道:“这是要带我去哪?”
姜流苏不假思索,笑道:“我先生的家。”
“你先生,从前你也不曾跟我说过,如今叫我这样过去,打的什么主意?”姜酒懒懒掀着眼皮看他,他若不给一个满意的答案,姜酒便要再到床上睡一觉,她近来嗜睡的很。
姜流苏笑叹:“你若是不出去走动走动,现下吃的这般多,日后生孩子要生了一天一夜。”
姜酒手一顿,于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手摸了摸,心下还真有些害怕。
但是她见自己这样,到底还是不打算出去,最后逼得姜流苏哄着才把她拖出去。
人流如织,他在身前护着姜酒,身姿笔挺,一如出鞘的剑,带着锋芒,人群里很显眼,不必再说身后的姜酒了。
她跟在他后面,慢慢的放缓脚步,去往的地方人不多,却是惹得她思绪混乱,陡然间一帧帧似曾相识的画面纷纷涌来。
“你……慢点儿。”姜酒揪着他的衣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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