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男残暴没人性,谢春芽一个小姑娘不怕他才是怪事。
小影冷哼:“都是主子的意思,你要知恩。”
我点头:“一码归一码,他对我的好,我自然要记的。”
小影:“算你识相。”
我笑:“你平日跟你家主子也这么说话?”
那边默然,我换个话题问她:“昨晚,小王爷让你怎么处置谢勇的?”我对这个小村子了解不深,但知道公色狼在庄子里基本上是属于横着走的那类人,往常很少有人能欺负到他们头上来。
这也是我被母老虎追逐打骂,无人伸出援手的一个重要缘由。
昨晚痛苦的□□与谢春芽母女俩的眼泪,罪魁祸首只能是小王爷。
小影的声音恢复冷酷,我只听得她没有感情的吐出两个字:“阉了。”
我扯着嘴角涩涩地干笑,难怪谢春芽说自己是扫把星,古代生育子嗣是大事,公色狼混账,得到惩罚罪有应得,但今后无法人道的他,还能算个男人吗?
因这一层,母老虎怕是要恨死我。
小影:“主子说,阉掉他,你以后就不会被他欺负了。”
我:“难为他想得周到。”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这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等身体恢复一定要逃出这里。
第11章
我在炕上躺到第三天,烧才退下。
这三天里,谢春芽将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吃喝拉撒睡洗六大项面面俱到,搞得我都有点受宠若惊。
小影嘲笑我土鳖翻身不懂享受,我回以沉默。
这姑娘战斗力非比常人,我不愿也不敢和她叫板。
公色狼自被人道阉割后,言行举止都收敛不少。比如他突然懂得了男女有别,但凡有我在的地方,他别说露面,连影子都小心翼翼地藏起来不叫我看见。
有一次我在后院晒太阳,公色狼从田里回来,蹬开后门,旁若无人地走到菜地就开始拆腰带。
我一想后院的蔬菜原来都是被他这样滋养的,恶心地直干呕。他闻声惊叫,连忙绕着腰带风一般地从后门逃走了。
边逃还边喊:“小影姑娘,不怪我,我没看见她在那里呀!”
我拍着胸口问因拉肚子在茅厕里蹲着无法现身的小影:“他根本不知道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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