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对吧?”
小影冷声道:“别笑了,纸不够,再拿点给我。”她的声音克制中带有一丝痛苦,痛苦中又带有一丝愤恨,我听了根本没法不笑。
“你都蹲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啦,真的不用请大夫吗?”
“不……用……”
“行吧,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纸。”
我跑到前院,一溜烟钻回房间,往身上装些点心,扭头跑出院子。
小影平时对我的看守跟铁桶似的牢不可破,今儿要不是她误喝了大夫开给我的通便药茶,我哪能轻易独自行动。
自小王爷在谢春芽家替我出过气后,谢春芽和她娘对我照顾得简直“无孔不入”。
换言之,细致得有点过头。
发烧卧床那几天,我没有上过大号,可能久成惯性,病好后,我依然没那意思。
关照我一日三餐的谢春芽就把此情况上报给来复诊的大夫,大夫听完,二话不说,唰唰唰就给我开了一张通便润肠的药方。
我药吃得嘴巴发苦,所以拒绝喝这个可用可不用的药。
善解人意的谢春芽不怕麻烦地再次上报,然后大夫又唰唰唰地给我开了一些草药茶。
草药茶比中药好喝得多,谢春芽每天都给我泡一大壶。今早起床,小影口渴,哐哐喝下大半壶,结果就蹲在厕所出不来了。
现在,公色狼落荒而逃,估计得到晚上才敢回家;谢春芽母女出门在外磨面粉,怎么着也得到下午去了。
虽说把小影就这么扔在厕所不管挺不人道,但我此时不跑,再想找机会不知得等到何时。
有了恶棍小王爷的“庇佑”,庄子上的人如今见了我都有点避之不及的感觉。反正我一出门,庄里老老少少都会光速回屋关门闭窗。
我做出闲逛的姿态,一路悠哉绕进竹林,没费什么功夫就上了山。
青山,绿水,骄阳。
我穿梭在竹林间,兴致盎然。
不过没想到我脚底的软缎鞋只愿支撑我爬到半山腰。
它顶上华而不实的粉色流苏是走一路掉一路,到最后鞋底和鞋帮直接分了家,一左一右豁开俩大嘴随着我的步子吃泥巴,就是不出力。
谁能料到出逃大计会被两只鞋子拖后腿。
眼瞅着夕阳西下,说不定小影早已回过味,并带着谢春芽一家开始了对我的追杀。
我逼自己不断在脑海回放小影在三老爷后院的凌虐动作,当下勇气和力量源源不断涌入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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