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平静地看着盛沐泽,撇去一身政务的他在她面前犹如玩心未泯的孩子,做事全然不顾后果。
“我又不争那皇位,何苦需要娶官家女子。你也看到我父皇和皇后的关系了,难道你想我再去祸害南家小姐?”
如今太子一派已倒,他多年来隐忍与经营的事情也可放下了。如今盛熠煊才是储君的最佳人选,而他则志在当一闲散王爷便罢了。
“南小姐她为人善良,待人热心,或许王爷日后会爱上她也说不定。”
南歌的话使盛沐泽眉间的“川”字又深了一些,“直到今时今日你还是希望我娶南歌,你为何还是不能直面你的心!我身边既是有了你,又何须去爱别人!”
“我……”南歌心里有苦,急急欲辩解却被盛沐泽打断了,“够了,你说得还不够多吗?”
“好,我这就入宫请父皇收回成命!”盛沐泽一言方罢,便抬脚匆匆往外走去,不容南歌阻拦他。
一入皇宫,盛沐泽疾步往御书房赶,迎面又撞见了赵全。
“奴才参见王——”
瞧见赵全一副谄媚样就来气的盛沐泽一把撞开了他,脚步不曾有过丝毫的停顿。
咳嗽声断断续续从御书房传来,经此一役,虽将田丞相一派连根拔起,皇上却也元气大伤。仅一个月的功夫,鬓角便多了几缕斑白。
“儿臣参见父皇。”
待见到来着是盛沐泽时,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招呼他上前,“不是身子不适连早朝都上不了,怎的如今倒有精力入宫?”
“父皇,儿臣不想迎娶南小姐,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胡闹!”皇上当即冷下了脸,“朕已在众朝臣面前将此事说了出去,你如今这般要求让朕面子如何下得去?让南小姐日后如何做人!”
“儿臣从未答应过要与南小姐完婚,况南小姐也不仅与儿臣有过婚约。若父皇定要给南府一个交代,大可将儿臣废为庶人。”
皇上被盛熠煊气得将奏折掷于地,怒道,“只要朕在一日,你便永远是朕的儿子,他日朕还要将皇位传与你!你如今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是不是受了那个村妇的唆摆!”
“儿臣一向对皇位并不热衷,父皇何必执着。三皇兄德才兼备,父皇应该将皇位传与他才是。”盛沐泽顿了顿,“那假死药是翠花进献的,她并非父皇口中粗鄙的村妇,而是儿臣想要携手一生的人。
闻言皇上有须臾的错愕,但仍口吻强硬道,“这是两码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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