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头张望的功夫, 就被杜聿霖偷袭, 一把给拉到了床上。
她倒下的位置不大好,一只手蹭到了他的胸口。
杜聿霖“嘶”了一声, 沈南瑗便吓得不敢乱动了。
这皮肉的痛楚,说起来忍忍就过去了, 可心志不够坚定的人, 比如那个龙浩泽,可因为这个抽上了大|烟。
所以,实际上有多疼……沈南瑗想想, 都后背发毛。
终于抱到了自己想抱的。
杜聿霖的心情,一下子畅快了不少。
他似长出了一口气,一只手揽在了沈南瑗的腰上,“抱一会儿,就不疼了。”
也不晓得这样抱了多久,沈南瑗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
睡的不大踏实,一会儿梦见自己上了去镜澳的渡轮,一会儿又梦见杜聿霖胳膊上的大洞,脚一蹬,惊醒。
头顶上的人说:“做噩梦了?”
“不是噩梦。”
“那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一身血,我坐船走了。”
头顶上的人气的半天没有声音。
沈南瑗把脸窝在他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
沉默了一会儿,沈南瑗问:“几天?”
“嗯?”杜聿霖一开始没有听懂,随即就反应了过来:“半个月。”
他和杜聿航商定了,时间拖长于他们无异,越早越好。故此刺杀张将军的时间,就估计在这半个月内。
沈南瑗又不说话了。
杜聿霖反过来问她:“多久?”
两个人跟打哑谜似的。
但沈南瑗还真听懂了,杜聿霖是问她还在天京呆多久。
沈南瑗掰了下手指头,“我打算过完了年走。”
杜聿霖没问她,是不是非走不可!
有些问题,无需详细地去问,靠脑子去想,便能明白。
头顶上的人许久都没有声响,沈南瑗扬起了脖子去瞧他。
正好撞见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像块磁铁似的,就吸住了她。
沈南瑗维持着仰头的动作,怔怔没动。
杜聿霖低了些头,托着她的脸,就吻上了。
沈南瑗闭了眼睛,一边感受着他的唇舌,还一边在想,这个吻算不算带了点苦涩的。
幸好他现在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若是能的话,那或许就是无休止的欢好,仿佛明天那个去镜澳的渡轮就来了。
男女的思想是不在一个频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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