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
他沉沉应了一声:“我去工厂了。”
阿汀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没能打破沙锅,问出一句‘你的手怎么了’。
这个家里好像藏着了不得的秘密。
阿汀捧着脸,期望有一天能亲耳听到这个秘密。或许那样,才代表着她真正的融入。
*
上药和服药是两码子事。
本草碾磨加清水,文火的温度不高不低,不疾不徐,细细灼烧着传热均匀的瓦罐。清苦的味道渐渐溢出,清水渐渐变色。过滤杂质后,余下近乎黑色的浓稠药汁。
阿汀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屋,昏昏欲睡的黑猫立即对她喵喵叫,暴露她的行踪。
陆珣醒来了,对她凶凶的龇牙,仿佛在说:你这个小叛徒,休想再趁我心软靠近我。
远对着白森的牙齿,阿汀有点儿吃惊,脑瓜子里想得竟然是:牙齿白白净净,看样子有在好好的刷牙。
真正的猫做不出这样的举动,注重清洁牙齿的怪物,应该也不多见。
所以他是活生生的人呀。
阿汀再走两步,石头丢过来了。
这回没多大效用,她仍然顽固地靠近。
石头接二连三地落在脚边,始终没有碰到本体分毫。
陆珣很奇怪的发觉,她不那么怕他的伤害。他好像也不那么忍心,真用石头划破她白嫩的皮肉了。
不过还是僵局。
他吓唬不走她,她也驯服不了他。半碗苦涩的汤药,他只嗅了两下,直接扭过头去给她看后脑勺。
阿汀回家拿来水煮蛋,和他谈判:“你把药喝掉,我给你一个水煮蛋好不好?”
陆珣的两个耳尖微微一动,脸不肯转过来。
“流黄的?”
他很喜欢吃蛋黄,顶喜欢半生不熟的蛋黄,一口能吃两三个。不过林雪春不允许阿汀拿太多鸡蛋,来喂野小子。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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