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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星阁二层正中这间房的格局很别致,绕过屏风便是占了大半间屋子的宽敞地榻。那地榻颇为讲究,也不知用的什么材质填垫,柔软至极,人一上去就觉如在云端。
地榻前就是一整面的“落地见月窗”,只需将那木珠帘卷起,就能将雁鸣山夜色里最好的星光尽收眼底。
不得不说一句,当初绘制这园子的造景蓝图时,还不是帝君的苏放真是花了许多心思,里里外外外的细节都考虑到了。
赵荞坐在柔软地榻正中,看着面前与自己只隔了两拳宽的贺渊,心中七上八下。有点慌,有点无措,又有点隐秘、羞涩又大胆的期待。
“你真、真要帮我上药啊?”这多不好意思?不过若他坚持要热心帮忙,她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不然我抱你进来做什么?”贺渊一副老练的语气,沉声轻笑。只是从她手中拿过那药膏瓶子时指尖轻颤,泄露了他的紧张与生涩。
赵荞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硬着头皮给他笑回去:“哈哈,我、我又没怕你会怎么样,上药就上药。可你总得点个灯吧?”
极目不见半点灯火,惟窗外漫天星光烁烁,这使气氛无端端透出某种难以言喻的旖旎,仿佛能勾出人心底最最神秘而野性的念头。
大概还是该点个灯,至少让气氛正直坦荡一点吧?
“我目力很好,不用点灯也能看得很清楚。”贺渊长指搭上她外衫襟处的盘丝花扣。
他是指能看清楚她肩上的伤,还是别的什么,赵荞已无法思考。
毫无反抗之意地任由罗衫轻解,薄薄外袍滑褪而下。
她也不说不上来自己在想什么,脑中晕乎乎,周身如置沸鼎,一颗心热滚滚上下起伏。
他先以长指勾了药膏点在她右肩伤处,又认真将掌心搓热,左手按在那药膏所覆之处,右臂环过她腰背,让她靠在他身前。
“要将淤伤推开才好,所以你便是疼到哭我也不会停手的。唔,若实在疼得厉害,你可以咬我泄愤。”
他的嗓音含笑,说话时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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