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尽数喷洒在赵荞耳畔,让她周身没来由一阵酥麻颤栗。
“哦。”她将下巴杵在他的肩窝,懵懵然看着窗外漫天璀璨星辰,总觉自己的舌头像被猫儿叼走了,半个字都说不出,哪里还有平日里滔滔不绝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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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上药初时赵荞是疼得眼里起了泪花花,但贺渊拿捏力道有分寸的,加之连琼芳给的这药镇痛效用起得很迅速,只忍了没多会儿,她就不觉多疼了。
但肩头感受着贺渊那略有薄茧的掌心覆压摩挲,很不讲道理地让她周身持续翻涌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举目又见窗外的星星全都在眨眼,仿佛天地万物都在窥视着这一切。羞赧与好奇将她整个人混乱包裹,总让她无端端想尖叫。
于是她偏头咬住了贺渊颈侧,不自知地绷紧了周身。
贺渊先是一僵,手上略轻了些。
有那么个瞬间他是想训她两句的。又不是没有副手,为大家做演示时本不必次次躬亲,瞧这受的什么罪?
可他到底没说出口。因为心疼,也因为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拼命。
之后两人都没再吭声。
待到终于上药完毕,赵荞虚脱般倒进绵软如云的地榻中,侧身捂脸,死死咬住唇,不愿发出任何软弱的声音。
贺渊躺到她身侧,挨挨蹭蹭将她搂紧了怀里,轻拍她后背无声哄了片刻。
然后呼吸相闻,渐至唇齿合相贴,最终只剩薄薄夏衫的距离。
良久,贺渊握住她的手,微喑带笑:“阿荞素来讲公道的。我既帮了你的忙,你是不是也该投桃报李?”
赵荞蓦地水眸圆瞠,红唇弯弯轻颤。有点小激动。
她自来是个贪鲜好玩的性子,对以往被他严防死守的某些神秘所在早就好奇已久,只是没胆子当真动手而已——
之前在泉山时喝醉酒那次不算,记忆太模糊了。
“投什么报什么?你知道我不识字,说太深奥了听不懂。”她讷讷发问,意外地糯声糯气,娇媚甜软到能拧出蜜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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