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郎,赤忱意态清辉熠熠,让人挪不开眼。
赵荞没来由地齿颊生津,莫名其妙就轻笑出声。
这样的贺渊只有她才能看到,他只在她面前才会露出这样的一面。而她在他面前,也是不同的。
旁人说他俩“一定合不来”,那是因为谁也看不到他们在彼此面前独一无二的模样啊。
赵荞捂住激动不已的心口,毫不迟疑地奔赴他的怀中。
她回抱住他,仰头笑得狡黠:“偷听人说话不要只听半截,瞎想什么呢?先前我与连将军和叶翎是在说她俩训练时的一点问题,只是顺嘴用隋敏来打了个比方而已。”
“那我怎么听到有人在说什么‘小郎君’?还要‘看仔细、摸透彻’,要到‘闭上眼都能将他玩出花来的地步’?”贺渊笑意不善地眯起眼。
“正经的话你听不见,这几句胡说八道你听得倒是清楚!我们那是在谈论怎么才能将水连珠使好啊!她俩是左撇子,需要重新适应水连珠的构造,”赵荞笑得不行,“嘿嘿嘿,你是不是以为我对隋敏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怕地位不保,所以赶忙来自荐?”
出乎她的意料,贺渊虽周身遽烫,却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没好气地笑斥她“小流氓”,只是拥着她抬眼望天,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哟哟哟,来真的?”赵荞并没有被唬住,反而乐不可支笑倒他在怀里,“你就光会吓唬我,信你有鬼。”
这人在正经大事上从不破规矩的,在成婚之前,便是她故意招惹他,他都会克制地谨守底线。她对此深信不疑,才不信他当真会做什么出格之事。
“有本事你先帮我上药。”
说来赵荞也是惨兮兮的。
这些日子大家的训练强度上来了,众人的进度差异也明显出现,于是赵荞与慕映琸多数时候都需一对一地给予众人指导,也就难免一遍又一遍地演示。
为了不让大家觉得自己太弱,加之天气实在热,她就一直没有穿肩帔软甲。
虽连琼芳送的那药膏效果好,也架不住她每日要反复演示几十次,这导致她的右肩一直肿着。
“敢不敢?”赵荞抬起小红脸,咬着唇角笑觑他。
“敢不敢”这三字可真是充满挑衅,像小狐狸明晃晃甩着蓬松大尾巴,半点不遮掩自己的“叵测居心”。
贺渊垂眸凝她片刻,忽地将她打横抱起:“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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