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亲爹,那么大一棵摇钱树他不傍住,为啥想不开非得避着?
席漠燃本着化干戈为玉帛的心跟她解释清楚:“我就是要开枝散叶,现在不是正探路呢吗?我跟蔺楠合伙做生意是我爸同意的,成得了就拨款入股,成不了就另谋他路。集团现在已经是这个行业的中流砥柱了,上限难以突破,不如开辟新路。因为是之前没有接触过领域,相当于重新开始,需要招兵买马,从长计议,足够我施展抱负了,我有什么理由逞英雄吗?”
姜郁若有所思地问:“那我上回说银行不贷给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说再不济也能去工地搬砖呢?”
怪不得她当时忧心忡忡,原来是因为这个,席漠燃无辜地笑起来:“你当真了。”
看着他眼尾浅浅的鱼尾纹,姜郁瞬间觉得自己蠢爆了,用力把他推开,往外面走。
席漠燃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忙不迭从身后抱住她:“姜郁。”
“别碰我!”
姜郁气疯了。
她好心好意给他出主意,他什么都知道,却在一边冷静旁观,居然好意思问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什么?
她想把他的心挖出来,切成八瓣儿!
她被他圈着难以移动半步,怒气冲冲地回头质问:“你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看我替你着急是不是觉得很可笑?好玩儿吗?我问你,好玩儿吗?”
席漠燃避而不答:“你冷静点好吗?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冷若冰霜看着他:“放手。”
席漠燃拿她没辙,只得松开。
姜郁从柜子里拎出箱包来,拉开拉链,不讲章法地往里塞衣服。
外套太大了,她就扔床上,等捡好换洗的内衣内裤搂着走。
席漠燃趁她取衣服,把行李箱拽到一边,挡在她面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郁直起腰,咄咄逼人地说:“我要和你分居。”
席漠燃皱眉:“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
姜郁跟他杠上了:“你管我去哪儿?”
这时候暴躁一点的男人准会气恼地把房子腾给妻子摔门走人,可席漠燃面上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样子,听不出喜怒地说:“车钥匙给你收茶几第二个抽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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