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得深了,似乎还能闻到泥土的味道。那似乎是称不上好闻的,至少比不得她自小熏到大的熏香,可是那清苦湿润的厚重里,偏又含了一丝花香,像带着生命似的灵动。
念念全身都被汗浸湿了,夏执符一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但他的胸膛也同样剧烈起伏着,喘息中都带着热意。
他的欲,可还没尽呢。
她的腰酸软得和要折了一般,直都直不起来,却被他握在手里,上下提溜着套弄他的的欲根。这般体位又和在他身下时不同,明明高高在上的是自己,却还是被他牢牢掌握,明明有着想要掌握主动权的想法,却沉湎于他掌中傀儡的快活。
坐的高望得远,矮密的花丛分割的蓝天不在有他的遮蔽便入了她的眼,四周宽阔的环境更是清晰得告诉她正在露天花园中欢爱的事实。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众生当前,却一并见证了他们的放浪和欢愉。
这般想着,越发刺激,本就在高潮中敏感不已的身子更是一下子绞紧了花径,夹得他都发了声冷气:“念念这般爽快吗?都要叫我断在里面了。”
“你不要说!”她抬手盖在了他的嘴上,却叫他伸出舌来在她掌心一舔,湿濡的触感让她一躲,空出来隙让他说出了话。
“念念是想谋杀亲夫吗?若是这般死法……”他突然坏笑了一声,用力往上一顶,“我甘之如饴!”
“啊!”念念过电了一样仰着脖儿呻吟一声,软在他身上颤着,一波波潮水涌着,哪里还有半点力气呢?
夏执符也差不多到了,劲腰窄臀迅速挺动抽出了几下,在她的花壶里射了一泡精水儿。
扯了衣裳盖在她汗湿的背上不让她受了风,一手安在她的背上密密实实得揽着她,一手拂开沾在她面上被汗水黏在面上的湿发:“念念也喜欢这样的,是不是?念念也快活的。”
念念垂了垂眼,小声得“唔”了一声。
“所以念念不恨我了吗?”夏执符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时是恨得的,你那时穷凶极恶,好吓人的。”念念嘟了嘟嘴。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夏执符柔了眉眼,念念的性子泉水般清泠,全无城府,压不住性子却也不会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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