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一同塞进了那花径:“花穴花穴,有花才衬得上这个名儿。”
念念的流出的花水儿就是那要药钵里自带的水儿,把花瓣浸得湿透了,好捣成泥。再被那粗大的顶管勾出来的时候花瓣已经被和着花水儿被捣碎成泥,濡成一团艳艳的红泥,全是一片淋漓,周围还衬着淫水被打成的白沫儿。
花瓣柔软,那细密的触感若不是仔细体会几乎感觉不出来,可念念却如同被插入了什么坚硬得让她疼痛的东西一样尖叫起来,哪怕再不甚敏感的触感在此时此刻都无比清晰。
“不……不要!”念念惊恐得摇摆着身体逃离,那纤腰柔嫩得摇摆着,却让他更觉得被她绞着缠着挤压着,更欲罢不能。
双手扣住了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拉:“念念是想弄死我吗?”
“不要那东西!拿出去啊啊啊啊……”念念从情欲的深渊里脱离出来,拍击着他的肩背哭泣着。
夏执符呼得一僵,生生止住欲望留了大半的棒身在外,伸手拂去那些花泥。
他突如其来的沉默和严肃让念念很不适应,最重要的是他只有欲身的顶端陷在花穴里,里面却空着一大段等待填满的花径,适应了情欲的身子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空虚,好像里面有着蚂蚁在爬,痒麻得她十分难受。明明是他作妖,念念却像自己犯了错似的小心翼翼:“怎么了?”
“念念,你是不是想起来了?”夏执符平淡得扣着那花瓣,明明是刺激在自己的欲根上他却像做着这般淫靡的事不是他的身体撩拨的不是他的欲望一样割裂。
念念当时只是一时难以接受现实和悲观才下意识得选择逃避,但是并没有真正受到不可逆的损伤,那失魂症并不严重,没过多久她就陆陆续续得想起了一些少年时过往,到后来基本上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了,不过她自己说并是只到了在闺中的日子而止,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念念的城府在夏执符面前几乎是透明的,他们朝夕相处,夏执符已经能从蛛丝马迹里发现了异样,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可是刚刚她这般受惊哭泣的模样确是像极了那些时日他用缅铃玉势的时候,她一边屈辱着羞愧着,一边又不得不沉湎于情欲的模样,让他无法再自欺欺人了。他们两个的身子是嵌合着的,她有什么感觉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那般连触感都不明显的花瓣,不过是视觉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情趣罢了,若不是早就已经有了被异物侵犯的屈辱和排斥,又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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