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
十几分钟的路途漫长无比,驶到他公司楼下,她直接将车歇在大门口,连熄火都没顾上,更没空回应安保的问好,甩下车门便往里跑。
畅通无阻来到顶楼办公室。
秦治正和圆脸交代事宜,两人异口同声的“宴小姐”只说了一半,宴随已经风一样从他们面前经过,眼神都没留下一个。
两人面面相觑。
圆脸:“傅总和宴小姐……是不是吵架了”
秦治看着宴随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是……吧。”
圆脸总觉得这么干站着不是个办法:“我们应该做什么?”
秦治想了想:“为傅总祈祷?”
圆脸:“……”
*
傅行此正坐在办公桌前,单手拿着手机,看到宴随进来,他面上闪过意外,站起身来:“你怎么来了?”
宴随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从前特别不理解那些动不动在男朋友面前哭的女孩子,有事说事,哭算怎么回事?事实上她向来就很少哭,从稍微懂事一点的年纪,她就开始克制自己的情绪了,绝不轻易在他人面前展示软弱。
但是面对着傅行此,她的泪腺好像越来越发达了。
尤其今天,委屈的明明应该是他吧,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哭。
傅行此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一手揽过她一手去盖她的眼睛,以为她还在为他那句话生气,解释着哄她:“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没考虑周全,别吃药,伤身体的。”
宴随简直要心疼死了,眼泪夺眶而出,抓着他的手腕把脸埋进他掌心,好半天,挤出一句哽咽的“对不起”。
他明白过来,安静片刻,柔声安慰她:“没关系的。”
“那你忘掉。”宴随提出无理要求。
“我就没记住过。”傅行此欣然应允。
*
接下来的日子,傅行此不再问,但宴随自觉给他汇报,当然,有几天不需要汇报,他本人身体力行地检查。
十天后,宴随的大姨妈如期而至。
正好傅行此最忙的时期过去了,时间自由不少,两人原本约好第二天出去为此庆祝一番,结果商量地点的时候被罗子琴听到,一听傅行此有空,罗子琴非要宴随把傅行此带回家来,好让她展示一下来自丈母娘的母爱。
拗不过她,第二天傍晚,傅行此早早从公司出来,接上宴随,两人一块回了宴家。
罗子琴好说歹说把宴其盛也从公司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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