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光线好,郑厉摆弄着纪深把他浑身上下包括脚指头在内的每一处都检查了一遍,才满意地把人往房间里抱。
两具身体很快厮缠在一起,都不曾注意到住处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白景河知道纪深今天回来,虽然因为白天要忙没去接纪深,却也没忘记在下班后过来看看。结果一开门,白景河就看到客厅上散落的衣物。
白景河眉头一跳,觉得这种把衣服到处乱扔的事不是纪深会做的。
他把门带上,迈步往里走,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动静。
房门没关上,白景河走近一看,只见纪深被人压在身下,对方很明显是个男的!
他脑子轰地一声,怒喝:“你们在做什么?!”
纪深僵住了。
他脸色倏然发白,不敢相信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被白景河看到。
这是第二次,他第二次被人看到自己和郑厉赤/裸裸地待在床上。
而且这次推门进来的是他的养父。
纪深完全无法思考。
郑厉还没尽兴,被人打扰很不高兴。
他拉过被单把自己和纪深挡住,不满地转身看向满脸错愕和愤怒的白景河,毫不犹豫地讽刺一笑:“你难道是智障?我们在做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看到我们在上/床,你还站着不走,是想接着看吗?”郑厉把纪深禁锢在怀里,冷笑说,“都是成年人了,他愿意被我上有你什么事?再说了,他自己来爬我的床,我上了就上了,难道还要我负责不成?”
白景河确实拿郑厉没办法,是他让纪深认下下药的事,在郑家看来的确是纪深主动爬他的床。
听着郑厉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白景河又是后悔又是难受,脸色很不好看地去了客厅。
郑厉去浴室穿好自己的衣服。
虽然不算尽兴,但他也算是泄了火,要不是白景河来败兴,他说不定会心情很好地带纪深出去吃个饭。
现在他没兴致了。
就像他刚才说的那样,纪深他上了就上了,负责什么的是不可能的,白景河别想让纪深赖上他。
郑厉从浴室出来看到纪深也穿好了衣服,脸色苍白得像是又生了病,不由走过去把纪深抵在墙上警告:“你自己和你‘爸爸’说清楚,要是你‘爸爸’敢去和我祖父说这些事帮你讨‘公道’,我绝对不放过你。别忘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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