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厉刚抽过烟,纪深以前没碰过烟草,骤然尝到郑厉口里的烟草味有些难受。他脸色有些苍白,费劲地想要推开郑厉,却被郑厉困得死死地。
直至他身体微微发颤,郑厉才不满地停下来看着他。
纪深终于有了喘息空间,捂着唇压下想吐的冲动,一张脸白得不太正常。
郑厉脸色黑了。他什么意思,爬了别人的床,和他亲个嘴都要吐?
纪深平复着不正常的心跳和呼吸,艰难地退离郑厉的怀抱,有些虚弱地说:“我可能对烟草有点过敏。”
以前很少有人会在他面前抽烟,更不会在抽过烟之后再来亲他,所以他不知道烟草也是他多得数不清的过敏原之一。
纪深的反应和症状是装不出来的,郑厉骂了声“艹”,放开纪深找浴室洗澡刷牙去,越发觉得自己真的上了个祖宗。
难不成他以后想艹纪深还得戒烟不成?
郑厉其实也不是烟鬼,属于一个月都不吸两回偶尔凑个兴的那种。毕竟对于一个还抓着青春期尾巴的大男孩准青年来说,一个男的不抽烟不喝酒总觉得不够男人。
郑厉一脸凶狠地在浴室洗了又刷,还倒了漱口水咕噜咕噜地漱了口,确定自己浑身上下一点烟味都没了才拉开浴室门走出去。
来都来了,没和纪深算完账、没把人吃到嘴,他是不可能走的!
轻微过敏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郑厉裹着明显不怎么合他身的浴袍走回客厅,纪深看着已经缓和多了,倒了热水在吃药。
郑厉从来没见过像纪深这么娇气的男孩子。
他上前掐着纪深的腰再一次亲上去,很快在纪深的唇齿间尝到了一丝丝苦味。
这家伙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碰,一年到头怕是都要靠这些苦药过活,着实有点可怜。
郑厉亲够了,确定纪深没再脸白想吐,终于没了顾忌,开始向纪深兴师问罪:“这几天你都和那个史平在外面玩?”
纪深不知道郑厉是怎么知道的,老老实实地点头。
郑厉接着问:“晚上睡一起?”
纪深终于明白郑厉是什么意思,他认真解释:“出去都是标间,一间房两张床的。”
郑厉哼道:“我知道标间是什么意思,不用你给我说。”他伸手去脱纪深的衣服,“一张床两张床有区别吗?想做沙发上我都能做!”
纪深脸色发白:“我和史平他们是朋友。”
郑厉才不管什么朋友不朋友,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冷笑说:“我先检查检查再说,要是你敢背着我勾三搭四可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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