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是一位客人刚从英国运回来的小马,寄养在这儿的。”对方尽心地解释,“是匹Thhbred,父母都是还在役期的优秀赛马。”
“确实是匹难得一见的极品马。”易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扭头看看儿子的反应,“你喜欢吗?”
这时,易寻才收回了目光。
“不。”他淡声说。
也许换成两年前的易寻,答案不会是如此,但如今的他,已经不会仅仅为一句“喜欢”,就去承受特意买一匹昂贵的纯血马来养的奢侈。
易父却恍若未闻,接着又问那个工人:“这马是谁的?”
对方愣了愣,低下头,好像在努力思索,但一时都未想起。
“好像是一位……姓什么的先生,送给他女儿的礼物……”
“姓什么?”易父皱眉,接着,他的手臂就被人拉住。
“爸。”易寻对着父亲,坚定地摇了摇头。
易父低头去看搭在臂上的那只手,一时间,恍惚了一下。
接着就听到易寻说:“其实您不用这样的。”
在养马工的不知所措中,少年扶着父亲,撇下他和那匹小马,走远了。
他回味着这段小小的插曲,牵着那小马驹散着步走回新修建的马厩,那里还有另一个工人在那边叮叮当当地敲着,把新做好的名牌挂在马厩前。
“收工,吃晚饭去。”下午的收尾工作完毕,两个人有说有笑地提着工具离开。
留下那匹孤独的小白马,垂着脑袋舔着槽中的幼马草料。
它的新居上悬挂着那只刷了清漆的小木牌,上面用黑色与红色的油漆写着有关于它的种种。
“姓名:银河。”
……
“主人:周可可。”
C
光华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周光耀起身亲自送客人离开的情况并不多见,他陪同人一起走进电梯,从金属门的镜面反光中瞥见那张清俊的脸庞,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冒昧地问一句,易总今年多大?”
“您言重了。”易寻平和地给出了答案,非常年轻,周光耀莫名在心里衡量了一番,好像只比李炎大几岁。
他以为李家那孩子已经足够优秀了。
但平心而论,即使再过几年,李炎也未必能企及面前这位青年才俊的高度。
本来在见识过高程那个一塌糊涂的儿子之后,周光耀还对银盛的现状嗤之以鼻,现在却大大改了观,不得不重视起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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