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问清楚。
周可可很想知道, 这之后还发生了什么故事。
她追问的时机却不好,易寻已经走出了机场, 车辆熙来攘往的喧嚣声从电话中掠过。
“易先生。”有人下了车,接过了易寻手中的行李。
周可可辨认出那是他司机的声音,与此同时, 她楼下的门铃也响了两下。
她短暂陷入了呆滞,想起自己这天叫了贝拉过来吃晚餐——刚才还跟易寻提起过。
周可可急匆匆地往楼下跑着的时候,听见易寻隐约的微笑。
“以后再告诉你。”他说。
电话传递不了画面,身边的司机则讶异地偷瞄了一眼男人温柔的目光。
此刻的沪市已是深夜了, 他轻声对她道了句:“晚安。”
“噢……晚安。”周可可握着楼梯的扶手,急急的脚步稍稍收住,傻呵呵地回答道。
她挂了电话,心满意足地就去开门了。
“晚上好。”贝拉带来了一束花,周可可开心地捧过,捧在胸前嗅了好几下。
幽幽的香味沁入心脾,此时周可可的心情依然是非常愉悦的。
直到另一种异样的味道不经意地飘入了鼻子。
周可可一时愣了愣,懵懵然地低头看了一眼,那应该不是花可以发出来的味。
贝拉也有所察觉地皱了皱鼻头:“什么东西糊了?”
话音未落,周可可已经转身一溜烟奔向了烤箱。
那里面还烤着一扇肋排。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先前已经开着小火将它慢烤了好几个小时,正到了最后一步将表皮烤脆的步骤,她开了大火,本该在旁边好好盯着的。
然而就是上楼摸一会儿电脑的功夫,她接到易寻的电话……
周可可好久没经历过这么低级的失手。
尤其还是在身为“同行”的贝拉面前,被她撞见个正着,这简直令人感到空前的羞耻。
她手忙脚乱地把排骨从烤箱里抢救出来,还好糊得不那么严重,要不然烟雾报警器一响,这就算一起消防事故了。
贝拉帮着她开了窗通风,走过来看了一眼那扇黑乎乎的肋排,善解人意地安慰道:“只是糊了一点点,切掉黑的部分,剩下的还可以吃。”
然而说完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样去参加MOF可不行哦,恐怕连初赛都过不去呢。”她搂过周可可的肩,挪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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