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进深处。
眼前一片铺天盖地电闪般的白光,猛然烧空了凌乱的视野。元翡只觉口中一片咸腥,浑身剧烈颤抖着瘫软下去,下身两处却痉挛着用力收缩缠紧了。陆侵额上滴下汗来,见她嘴唇都咬破了,低声骂着伸手将她紧闭的齿关掰开,拂去血迹,在她脸上拍了一下,低骂道:“咬什么……叫一声不就完了?”
那手指指腹带一层厚茧。元翡湿润的眼睫被这么一碰,忽然难以忍受般猛挣了一下,似要逃到墙角去,却被身后的人大力揽进怀里。
后腰贴上一个滚烫的胸膛,她狠狠地打了个哆嗦,高潮中的穴口本就一阵阵咬着男人敏感的性器,如此一挣,里头的曲折软肉更是发疯般搅动起来。陆侵只觉腰眼一麻,竟被她生生绞得泄了出来,浓稠阳精激射进温柔乡,烫得她猛烈地打起抖来。他冷哼一声,将软成泥的人推开,自倒回榻上长出了快意绵长的一口气。
室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隔壁隐约的动静,楼下琴声叮咚,抚琴的是行家,低回处隐然是勾栏之间常有的婉转,高亢处曲音却直荡青天,胸怀不凡,他听得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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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情欲退去,北地初春的寒意从四肢百骸重新泛起。元翡窝在地毯上蜷了半晌,陆侵的马靴尖轻踹了她一记,“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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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好难写,发个试读章看看反馈。
002霍山茶
早年行军间乏人伺候,陆侵身边这些端茶倒水的活归年纪最小的朱乘管,待到进京,朱乘照旧大权独揽,直到颍川侯也屈膝做了长乐王的羽翼,这活方才有人分担。到了如今,王府里人人都知道王爷惯常爱使唤颍川侯。
她慢吞吞爬起来,玉簪束起的长发倒没有散,只是松乱了些,乌黑青丝落下几缕,衬得面孔苍白。倒了半晌,发觉茶壶已空了,只得披起外衣,“四哥稍等。”
陆侵扯嗓子叫了两声“来人”,不见人应,大约夜色起了,客人渐多,鸨母顾不过生意。元翡穿衣慢吞吞,他口渴等不及,自提了茶壶披衣下楼,鸨母忙来添茶,“上好的霍山青尖,清甜得很,公子尝尝。”
茶汤色碧汤青,倒是货真价实。他低眼一看,“啧”了一声,“换干净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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