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好吧。
我认栽。
不过转念一想,今儿个占了他一大便宜,多服侍他几次,似乎也没什么损失?
我坐到床沿,将他牵到身边,玩了一阵他的手,才转向他胯间,隔着裤子轻抚那渐渐复苏的巨物。
那巨物在我的手中一点一点胀大,一点一点坚硬,肉冠翘起,已是呼之欲出。
解开裤带,手攥紧裤沿,刚一扒下,那东西便弹了出来,啪地打在我脸上,打得我一愣。
他扭过头吃吃地笑。
我问:“你笑什么?”
他忍着笑:“啊?我笑了吗?”
我瞪了他一眼,将那东西拨开,手扶住根茎,轻轻撸动,白嫩纤细的手在这紫粗肉茎上撸得晃眼,看得人身子不禁燥热了几分。
这时,他突然开口了,带着丝委屈:“这一月苦行僧般的日子,真是难过。好久没这样惬意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道谁叫你不来找我,想了想,改成一句:“西街醉生楼花魁,喝酒哄男人很有一套。”
“你怎知道?”他突然喜笑颜开起来。
“我家阿焕说的。”
“你家阿焕?”他重复了一遍,笑容中染上丝不解,“我就不懂了,你们这些女子,怎也爱瞅些美人,关注些花街柳巷之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答得理所当然,“若有机会,我也想去醉生楼喝喝酒,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当然了,如果你想我空只手抱你,也不是不行,你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
见他不做声,我也没说下去,抬头打量了打量他的神色,问:“怎么了?”
他俯视着我,客气道:“这位兄台,既然你我志趣相投,不如拜个把子,择一吉日,一起去嫖?”
“呃……”
我思虑了一下,和大学士拜把子,那还了得。于是点点头,问:“哪日?就这几日行么?过几日天就冷了。”
他似是觉得荒唐,在我额上弹了一下,便又不做声了。
扯皮就此结束,我认真套弄起眼前的肉茎,顿了顿,微微张口,含住硕大的肉冠。
他轻哼了声。
肉冠挤入我的小口中,浅浅吞吐着,脱离时,自马眼处与我口中拉出一线丝,好长才断。
我抹了抹嘴角,托着那两枚阴囊细细摩挲。
“你父亲,”他突然开口,眉眼间的笑意渐渐消融,挂上恰到好处的微笑,“可能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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