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卖不卖?若是卖……”我狠下心,“让我出十倍的价钱,也不是不可。”
“这个……”他犹疑起来。
我见有空可钻,立马给他戴高帽子:“我相信你,只要你高大人出马,无论什么事儿,都绝对能办成!”
他满是玩味地朝我挑了挑眉:“就这么信得过我?”
“那是自然!”
他摸了摸眼底,嘴角挂上抹笑意,将我揽入怀中,道:“你若是实在想要,那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什么忍痛割爱?”我在他怀里抬起头,疑惑着,想从他的神色中知道些什么。
“那画,现在就在我家里,你何时来拿,我何时给你。”
我听着这话,不禁瞠目结舌,从他怀里挣脱开,指着他问:“你收了那副画?还,还是说……你就是那商贾?”
他点头允我,笑道:“没听说当官不能行商啊。”
“可,可我遣人去的,是金陵啊!金陵……”
金陵……
这个地名十分熟悉。
我蹙起眉,努力思索了思索。
对了!
金陵,不是他之前一直待的地方么。年初,他才从金陵回到京城!
我幡然醒悟,脸霎时间胀得通红。
财大气粗,无礼……这些词不住地往我脑海涌动。
他眼中笑意更甚,摸摸我的脑袋,道:“至于,你说我将你的人赶出去,我猜是有缘由在其中。问我要画的人,多数我都让下人客客气气接待了,少有无理取闹之辈,才会被撵出去。”
“无理取闹之辈?”我思忖了片刻,苦笑一声,“我遣去的那位,平日里,的确会仗着我的身份,趾高气扬一些……”
随即我便想起了画,小心地看了他一眼,问:“那仕女图,你,真的愿意给我?”
他点点头。
“你要出多少价?就,我俩这关系……三倍?”我猜测道。
他伸手朝我头上使劲弹了一下,弹得我哎呀一声,就听他说:“送你了。”
“真的?”我一听送字,立马喜上眉梢,合起手掌,凑上前殷勤地像个钱庄里的小老板,“不会反悔么?你保证?谦谦君子,可是会一言九鼎的。”
他瞥了我一眼,禁不住气笑了:“你这不挺会奉承人的吗?”
“这不是,有求于人吗。”我嘿嘿笑了两声。
“来,亲我一下。”
他将脸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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