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抬起的胳膊,似笑非笑地道:“娘娘,臣饮食向来清淡,不尝一口,尝尝是什么味道?”
我嘴里全是黏乎乎的精液,想骂他,却连说话都说不清,想吐出去,却又被他识破,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吐出来。
万般无奈,只好忍辱去咽,那粘稠的东西实在不好下咽,差点呛死我。
“高清河!你这厮!”我爬起来去打他,在他身上揍了好几下,他也不躲,笑吟吟的。
“你笑什么!再笑,本宫把你舌头拔出来喂狗!”
听到这话他又差点笑得岔了气,朝我摆摆手,说:“娘娘,省点力气吧,就你这样,打人都不疼,还想拔我的舌头?”
外头看守的小婢突然出了声:“娘娘,寅时了。”
寅时,该是大臣们在午门外等候上朝的时间。
我松了口气,紧接着瞪了眼他,指着门外,骂道:“快滚!”
他这次倒是听话,乖乖坐到床沿去穿衣服,背对着我的后背光洁白皙,脊线明晰,看着倒养眼,霎时间消了我不少气。
穿上衣服,他脸上不再那样嘻嘻哈哈,疏远地像个从未与我有过言语的陌路人,朝我露出礼貌合矩的微笑,行了一礼:“虞娘娘,微臣告退。”
心里不知怎的有些发寒,此时我身上还一丝不挂,只披着还留着他体温的被褥,道:“去吧。”
看着他离去,我有点想叫住他,然后告诉他,那味道,淡淡的,不腥,就是很不好咽。
可话终究还是咽回到了肚子里。
再要睡回笼觉,突然看到他遗落在我床榻上的荷包,好奇之下没先追出去还他,而是拆开去看。
一张纸条,笔走龙蛇的一行字:你身体弱,最近天气冷,多着些衣服。以下是一道抗寒的药方,按量服用,不择三日则痊愈。
纸条下面是几味草药的名称。
我打了个呵欠,将纸条塞回去,放在枕边,又沉沉睡去。
叁.野外(h)<佞臣(H)(野渡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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