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一手抚在雪乳之上,细细地摩挲。
这是一双修长漂亮的手,乍一看分不清男女,比起皇帝那双厚实的带着两三茧子的手,要温柔呵护得多。
“娘娘,臣只倾心于你,不愿娶其他人。”他给我下着迷魂汤。
我心道,各取所需而已,何必说得如此真情。
面上还是故作娇嗔:“听人说,男人在床榻上说的话,是不做数的。”
他没应我,只看着我,加快了律动。
我被顶得淫水泛滥,屁股下早已湿成一片,吞吐着那样一个巨物,情欲很快就到达了巅峰。
“啊啊啊,清河,清河……”我敛起眼眸,口中津液从嘴角流出,若他瞳中可以映出颜色,那我定能看到自己满脸潮红。
“娘娘觉得微臣,伺候得周到吗?”他九浅一深地抽插着,话说得断断续续。
我竭力挤出一个笑,撇过脸,“自是,周到……”
“偷情的乐趣,娘娘是否享受?”
“享受。”我答道。
贰.咽下(h)<佞臣(H)(野渡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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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咽下(h)
天还未亮,我就被身旁人的动作吵醒了。
被褥被掀开,有个人影压在我身上,一双手抚上我裸露的胸脯,滚烫的肉棒在大腿内侧摩擦。
我嘤咛一声,意识虽未完全清醒,身体却已经有了反应,花口吐出一大股蜜水,甬道里丝丝缕缕难耐的痒就像千万只小虫在叮。
眼皮很沉,干脆就不睁开了,我伸手去握他的东西,屁股迎合地向上抬起。
可他偏偏和我对着干,几番快要挤进去了,又故意避开。
我十分不爽地道:“给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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